“流萤尉是什么?”程斐瑄好奇地问他,还亲昵地摇了摇樊渊的手。
樊渊嗤笑一声,齐王殿下察言观色的本领也是很厉害啊,不过他既然出身皇室,这点眼色都没有好像也不可能。
刚刚说出身份的樊渊确实觉得很轻松,心情也好,瞥了眼程斐瑄并没有挣脱他的手:“现在大虞还没有这个衙门,若非要解释,大概就是个情报机关吧。”
至于为什么要叫流萤尉,还得问齐王这个创始人自己了。
程斐瑄所有所思地点点头,仿佛猜到了什么但并没有说破:“大虞确实需要一个这样的衙门了。”
程斐瑄从没离樊渊的秘密这么近过,这让他不由兴奋起来。急性子的齐王殿下才不管之前话题是什么,他现在只想抱着樊渊蹭蹭,或者去外面再跳两圈。
“殿下很开心。”樊渊能感觉到程斐瑄明显外露的情绪,这情绪感染着他,让他的心情也保持着愉悦。
程斐瑄一把抱住樊渊,将头在樊渊颈脖边蹭了蹭,最后额头抵在樊渊肩膀上,微阖双眼:“你信我了,我当然很开心。”
他和君行这么久不见,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君行防他防得厉害,让他心烦意乱的。
樊渊手在半空停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缓缓落下,回抱住程斐瑄。
两个人相拥了好一会儿,程斐瑄偏过头再樊渊耳边悄悄道:“所以,现在做应该还来得及,再晚点可能要重新弄了,君行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面对齐王殿下坚持不懈又一次发出的邀请,樊渊不由抬手捂着额头。
“我很想打你一顿。”樊渊开始思索他以前到底看中了这家伙什么?失忆前的自己怕不是被骗了吧?
“唔,也不是不行。”程斐瑄红着耳根点点头,“我有好好看书学习的,这次绝对……”
樊渊用另一只手捂住了程斐瑄的嘴巴。
程斐瑄微微抬头,舔了舔樊渊的指腹。
“……”樊渊忍无可忍地把人拽到床边,程斐瑄配合着力道摔倒在床铺上,冲樊渊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递过去一个小瓷罐。
樊渊打开小瓷罐,毫不意外是桂花香脂。
……
果然是做过准备,再用点香脂很快就能容纳下三根手指。
……
“殿下知道了我的秘密,打算付出什么代价呢?”樊渊明明语气很温和,可是动作却霸道极了,狠狠在他屁股上抽了两下。说打就打,绝不开玩笑。
程斐瑄羞得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委屈道:“明明你要什么我都给了。”
樊渊不知道这句话的真伪,虽然晓得真实性不低,不过他现在可都不记得了,当然就可以为所欲为地赖账了。
“这么乖?”樊渊笑了笑,随手扒开齐王的衣襟露出□□的胸膛。
程斐瑄抬了抬身子,上衣直接被他自己给脱下来了,这时候他倒是不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