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他被人再次攻下一防。
他自诩聪明,口舌灵敏,这会儿却大脑空白胸中拥堵,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韩将宗察觉到身前的人微微发抖,似乎有些害怕。
他离开少许,唇间难舍难分,就着缠绵悱恻的姿势低声说:“你就这点本事?”
骆深一愣,五感方才归位。
“你的花样和技术呢?”韩将宗打量着他,鼻音浓重的问:“嗯?”
二人面对着面,骆深往后一靠,头也靠在了门上。
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精致鼻梁泛着柔和暖光,枫叶色的唇更加红艳湿润,半晌那唇一动,一声轻笑传了出来。
骆深唇角向上一翘,眼睛也跟着弯了弯。
那种泰然处之、引人而不自知的感觉又出来了。
骆深整个人放松的倚在门上,眼神却与周身任人摆布的态度截然不同,甚至称得上专注。
韩将宗体会着他眼神中隐晦的邀请。
骆深眼睛再次弯了弯,眼中明亮灯光闪烁好看,仿佛满天繁星。
然后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舔一侧犬牙。
真是又纯情又色q情。
韩将宗稍顿,眼神极其危险的往下一压,然后长臂一伸,单肩一低,把人拦腰提在腰间,转身片刻不停的朝着大床走去。
迎风阁的客间是很大的,这么大的客间床必定也不会小。
韩将宗把人往厚厚的鹅绒羽垫上一放,大手在他身体最下头垫了一下,随即浑身刻不容缓的压了上去。
他浑身坚硬如铁,重的像座山。
但是骆深却只觉覆在身上十分有安全感。
他伸手推了推,果然推不动。
韩将宗撑起一条腿,大手移到腰间寻到腰带绑带,边问道:“我太重了?”
他一起身,骆深身上一凉。
韩将宗停下动作,又覆他身上,在他耳边问:“是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脱?”
骆深望着他,双眼很亮。
韩将宗被盯着也格外坦然,说着话手指一翻,便将绑带尽数解开了。
“现在说说,我在山西救你的那回事。”韩将宗说。
骆深心中狂跳,克制着问:“说什么?”
韩将宗带着薄茧的大手不停,慢慢说:“时间、地点、事件,具体情形是什么,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清楚。”
腰间有些刺痛,也有些痒。
痒意传到心里,传到四肢,最后汇聚到一点点上,这点搔不到抓不着,骆深往一旁躲了躲。
然而大手如影随形,根本躲不开。
韩将宗轻轻掐了他一下,“说。”
骆深:“四年前在山西……”
“四年前哪一天,在山西哪里,”韩将宗俯下身亲着他耳侧,“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