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费心准备了那么多全都白费的夕纪不耐烦地点点头,说:“我饿了,让厨子准备晚饭。”
见夕纪没有发表任何看法,白兰也不急着问,走到了沙发边随口问了句想吃什么。
“四十寸水果蛋糕。”夕纪眼神犀利。
“……你会胖的。”
白兰都有些怀疑夕纪的体质是怎么回事了,寻常女孩子哪会这样每天三餐不理甜食糕点还每次都吃一大堆,可几天下来没怎么运动也完全没有看见长胖,说出去可能要羡慕死全费尔菲奥雷本部的女性员工。
听了这句,夕纪也皱起眉头回看他:“你每天都吃棉花糖,你怎么不胖啊?”
“……我有运动啊。”
“整天都在屋子里吃棉花糖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我有运动啊。”
夕纪一顿,决定不去思考白兰这两句传递来若有若无的黄段子,躺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
看夕纪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问,白兰先一步耐不住了。他坐到夕纪的旁边,点开了电视看着无论哪个国家都是国内歌舞升平国外乌烟瘴气的新闻,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装作不经意间地问了一句:“纲吉他死了哦?”
从抽屉里翻出来柠檬糖的夕纪想着死人不需要担心牙龈问题,点了点头。
最开始从尤尼那里听到时还吓一跳,现在她已经能稳定心神来想这其中的关节如何了。十年后泽田对夕纪来说只是个有几面交情的眼熟陌生人,他的高个子让夕纪拒绝相信他就是泽田,而且他还随随便便挥霍完了夕纪对泽田最后的那点同学爱,前几天的夕纪提起他就气得跳脚。
白兰勾起嘴角,带有明显的冷意,问:“你和他的关系不是还挺好的吗?”
“说啥呢放尊重点,我在彭格列最好的男性朋友是狱寺谢谢。”夕纪几口咬碎柠檬糖说。
提起狱寺就心痛,十年后狱寺明明长成了那么一个好男人,除了好像抽烟完各方面来看都是百分百优质股。结果这家伙还是认死理就这样十年如一日地被捆在了彭格列那条贼船上,还是自己带了绳子把自己绑上去的。
想到这里,夕纪不禁想起十年前她调查过的狱寺,貌似他本身在意大利的底层黑暗世界也是臭名昭着的。闹没闹出过人命不知道,他那手火|药和炸|弹摧毁不少公共建筑的事儿倒是真的。
联想到一直到现在毫无动静的骸,夕纪又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的男人缘。怎么两个好朋友都是混黑出身的?难道说正义的身边必定会常伴黑暗,她这样的正义使者肯定会面临这样黑暗的抉择吗?虽然未来的她已经混上了比那两只还要高级的位置上,连狱寺顶头上司都被一枪蹦了,正义使者这种话也完全说不出来。
话说十年后骸怎么还不来找她?难道说彭格列和密尔菲奥雷把她来十年后的消息封锁了,所以十年后骸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吗?又或者在做什么事情没有注意到她现在正需要情报吗?事已至此夕纪再度开始叹息自己对精神类幻术的弱项,从来都是骸来找她,她和小黑蛇根本就找不到骸的。
至于十年后的骸是不是和她关系淡了或者绝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