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娶媳妇就是阴婚,要他娶了一个死了三年的人,刘邦死活都不同意,刘妈不想自己儿子娶个死人,可村里人都说好了,变不得,刘邦气急了一路跑到村长家里去问为啥,结果村长说八字合。
就这么一句话,刘邦直接把人家村长给打趴了,村里的人一向尊重村长,刘邦是个流氓他可不吃敬老爱幼这套,结果这事儿闹大了吧,被人家村长媳妇儿告到警察局去。
刘邦这边理亏,村长那头说,只要他娶他女儿,这事儿就一笔勾销,刘妈心疼自己儿子张嘴就好好好,刘邦气得砸墙,可看自己老妈的样子,终究是同意了。
结阴婚和结婚是不一样的,阴婚是在阴阳交替的时候,虽然结阴婚也有备什么锣鼓之类的东西,但是一般情况下都不可能敲响。
沿着一路走到村长家,再把那个新木棺材,抬回刘家,刘邦臭着一张脸,看见那棺材的被抬进自己的卧室,接着刘邦自己也被别人一把推了进去,房门被锁上。
刘邦那心头的滋味,就差没冲上去,把房门给拆了。刘妈在门外安慰他,“老三啊,这棺材里面就放了几件衣物,你别怕,过了这一夜就行了。”
刘邦在心里头,把村上这些人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棺材,崭新的棺木,甚至隐隐能闻到油漆的味道。回道:“妈你放心吧,我不会干拆人家棺材这种缺德事的。”
门外头的人一听,都嘴角一抽。摇摇头走了。
等门外头的声音都陆陆续续的消失了,刘邦直接一个翻身滚到床上,
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闭上眼睛睡觉。
睡到半夜,刘邦是被冷醒的,他搓着爬满鸡皮疙瘩的手臂,心里想着这才深秋,怎么就跟冬天了一样,蹭了几下被子就睁开了眼睛。
房子里的灯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惨白惨白的灯光下,立着一个黑影,刘邦猛的一抬头,便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床边,他长得十分俊朗,头发披散着,脸色苍白,身上穿着破烂不堪的衣物,衣服从腹部裂开了大口,尖竹从那人的腹部横插而过,黑血沿着竹子滴落在刘邦的床沿上。
刘邦吓了一大跳,“草!”
男人看了刘邦半响,才表情恭敬的单膝跪下,“王上。”
刘邦见他这模样,皮笑肉不笑,语气不耐烦:“你哪儿来的神经病?大半夜不睡觉,跑这演戏呢?你赶紧滚出去,爷可不想耽误睡觉的时间。”
男人看出了刘邦的不耐烦,却也没有退下,而是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末将不会离去,就算离去也要等王上与,与末将…”
刘邦懒得理他,翻身把被子裹得死紧,“得了得了,管你是哪来的,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呢。给爷一边儿去,不然揍死你。”
“末将已非阳世之人,王上。”男人看他这模样,有些着急,从地上站了起来,隐隐约约有些血腥味从四周蔓延,夹杂着一股阴冷的风,钻进了刘邦的鼻子里。
刘邦一哆嗦,有些恼火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一旁已经站起来的男人。“大哥,你大半夜的是要干啥呢?算我服了你了行吗?我最近倒霉的很,你也来触我霉头?我说你一口一个王上的,我要是真有那本事就不在这里了!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男人见刘邦真的生气了,有些慌乱的又跪了下去,低着头,犹豫了半响,才一咬牙抬头看着刘邦的眼睛道。“王上,末将想与王上…圆房。”
“啥?圆房?”刘邦再一次上下打量了这个男人一番,最后得出总结,这肯定是哪跑来的神经病,干脆一个翻身下床,一把提起男人的领子,抬头刚要一拳揍过去,就被男人的手握住了。
男人的手掌有些粗糙,手心满是茧巴,他的手没有任何温度,冷的刘邦手臂上面爬满了鸡皮疙瘩,他心里一咯噔,完了打不过,这神经病大半夜要干什么!他刚才说是要圆房,卧槽,这哪跑出来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