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忙音,干笑着把手机放在车门侧边凹槽中,“看时夏股市收盘行情。”
“那看来今天时夏不怎么样啊,你手机满屏都是红色的字。”
……满屏的未拨通电话。
感觉自己就是那个衣衫褴褛站在青楼前的落难郡主,她现在在车里是一点都不敢动。
毕竟脚下就是他家,别人的地板,不敢踩不敢踩。
“还不下来?”方贺提着那袋保温袋,摸出一杯橙色戳开就尝上一口,“我也喜欢芒果,又甜又大。”
姜宥捂实自己的胸,“好喝啊,好喝给你喝,我可不可以先回去呀?少将先生?”
“过门都是客,哪有不进门的道理?”臂力惊人,不过是绕过自己的腰便能把她整个人抱起,“当然要好好款待。喂饱养白。”
然后呢,更肥更容易宰吗?
男人不断输出危险信号,进门后一步步她都保持距离,她有想过,如果方贺敢做些什么,她就把门口的青花瓷花瓶摔碎,就算打不过他也要划伤他。
眼巴巴看着那杯芒果奶昔见底,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仔细品尝?糟蹋美食。
吧台上只剩那杯柠檬黑咖啡,里面的冰块早就融成冰水,恐怕现在喝只剩下苦涩,她有点嫌弃,推开了一点。
“没有冰块太苦了。”他点点头,在冰箱冰格放了几颗冰块下去。
姜宥不接,没有理他的意思。
只剩他一人不悦,拿起一颗就往她这边绕,“那这冰得怎么用你才喜欢?”
忽而一下刺骨的冰凉针扎在后颈上,一路滑下锁骨融化的冰水渗入乳沟,不只是体感上的刺激。明明人在自己背后,手却能不老实地伸到前面撩起裙子,低语:“湿了,你说等一下是融在你身上的冰水多呢,还是你自己的水多一点?”
“咔”地一声他解开金属扣,抽出腰带将女人两侧的手硬生生绑在一起系劳。
衣服被他尽数褪下,床头多了一碗刚拿出来的冰,正在玉体上点点游走融化,到哪里都冷得她一缩一缩的。
方贺温柔地很,吻在冰水融化的地方舌头来回游走,轻咬着胸前的肉粒不肯放松右手手指就是捻揉着下面控制她的欲望,一有呻吟就吻上她的唇尽数吞下。
卧室开着暖气,可身上一块一块都是冰凉的,不断冲击着自己理智的那根弦,她能做到的只能是咬死下唇抑制自己,没有回应来消磨男人的欲望。
“你认为这样就行了吗?我都说了,实验出真知。”
方贺一边解开她的手一边单手握住她脖子,压着她不准挣扎下面却一点点小心融合,让她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