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齿紧咬着,比起咬肌传来的痛感,她现在只想亲手杀了姓周的那个渣男。
好好放他走,任他风花雪月,现在一次次回踩姜家是什么意思?再加上,她又没有用枪指着顾时衍逼他退婚,这个锅凭什么她背。
“我接受你们的融资,前提接替我位置的人是你,方贺。”姜宥说的咬牙切齿,打去他的手。时夏今非昔比,有意落户的风投都打了水漂,方贺不就是想借政府的钱实则将她一军而已呢,这和那贱人拉自己下马的目的有什么本质区别。
作为军队的后勤企业又不是坏事。
在公司没了个称号罢了,实权还在。
趁自己还是副总,她拿过那两份红头文件,签下自己名字。
“这份协议即时生效,我等一下回去打辞职信,按足程序一个月后正式离职。”姜宥抬眸,把所有挑衅还给他,“既然你坐上这条船,那就请你不要辜负上面给予你的权利。”
其实方贺大可不必如此大发慈悲,他既然有能力调动政府的钱,等到时夏支离破碎时再算盘接手,这样的成本还可以省去很多。
至于一个在部队的人为什么蓦然插足这深水泥潭,一个至少少将级别的人为什么跑去管理集团,这些渐渐越来越有意思。
是嫌不够忙吗?
或许是要到满意的东西,方贺未作停留。
狠狠地用手背抹去被那人揉捏过的位置,谁说男人就不会耍小心机?她现在怀疑方贺才是那个步步为营的处心积虑者。
少了个人,是清静了,可是清静得很。仿佛她只要再靠近一分,郑启旻的心跳声便会直敲她耳室一般。
他不想说话,她想说不敢说。
姜宥鼓起勇气,就是骑到他身上,双手控住他的头就是一记深吻,绵软悠长,主动一点点将他攻略,撬开牙关轻巧的小舌伸入与其交缠,互换津液。没害没臊得拨弄着男人背部,沿着背脊伸进臀部,一边肉瓣被她抓了一把,光明正大吃豆腐。
“相信我……看在最后。”女人小口喘气,鼻息红热了他的耳根。
他再次缠上她的唇,鼻腔只“嗯”了一声,在把姜宥抱在圆桌上前,再次愣怔,女人如瀑布一般的棕发散铺在黑色桌面上,通透皙白的皮肤映地整个人很是水灵,衬衫胸前的一两颗纽扣已松垮欲坠,藏不住饱满的高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