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去被夜风吹地乱摆的窗帘,他从来不是个温柔没有心机的人,他也不懂商战,挂名个行政总监不过是个障眼法,自然是有人前仆后继为了点钱当个公司法人。
女人的皮肤真是绵软,吹弹可破,明明已经是别人家温室里呵护的花蕾,怎么会在自己这里盛开呢?
总得要经历一些风雨。
床头的一瓶矿泉水尽数被她喝下,瓶盖随意放在桌面上,一滴不剩。
没想到给崔思琳的糖原来是他们反噬自己的道具,这个局自己本无心参和。崔思琳这样的骚浪贱大有人在,比她胸大比她屁股大的人大有人在,为什么周宪就肯放弃原本爱自己爱地死心塌地的小娇妻?
他不禁低笑,床上的女人身姿还不够用吗?只要她刚才在靠近自己一点,恐怕自己此刻的思虑早已化成她深处中的炙热。
有人总是不满足的,就算自己妻子有颜有胸,但是他还是会喜欢外面的大长腿。
这种人就是犯贱。
女人睡得并不安稳,因为口渴的原因唇瓣稍稍干裂微微张开小口呼吸,水里面并没有性药,不过是一些镇静药。
眼中有收不住的欲火,轻而易举熟练地解去她身上最后一件屏障,架起长腿刺入性器。
他并不想用这种方式叫醒她,可下身不断增速的马达还是让她呼吸越来越急促,小穴开始紧紧地绞实自己进退艰难。
真不听话。
习惯性拂起的手降落在姣好的脸颊前,真是见鬼,在她这里自己竟不想得到一点这个女人的求饶。这张脸蛋天生应该被人宠幸。
大掌细抚颚线,他只能忍到这个程度,虎口还是轻掐女人脖子,试图将她按下让硬物挤得更深。
单方面的性爱并没有什么意思,方贺压下身子舔上佳人眉眼,“醒了?”
其实姜宥并没有觉得有多难受,只是下身湿的一塌糊涂的黏着感让她并不安稳,潜意识探下却只得一丛浓密的毛发。
无缘无故的好奇并没有好处,泪光之上全是男人不断奋进的表情,谁剪断了自己的睡眼朦胧,“方贺!”
“嗯?”一直看在眼里的女人终于有了反应,硬物也终于挺进更深的小口,不断碾压写杏肉徘徊。
说再多已经改变不了现在这个男人再做的事情,这个男人不是问自己么了这捂着她的嘴巴怎么出声?
姜宥想杀了他千万遍的心都有了,完了,玩大了。
阵阵委屈涌上心头,掺杂着怒气。
至少泪腺还是受自己控制的,反抗失败,装委屈博同情总行吧。
于是某人看到那人泪光闪闪,抓着着枕头的一角脸色潮红,就是不肯吱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