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瞬间心中的莫名窘迫一扫而去,“被你压在身下求你的那种吗?怎么你的未婚妻还满足不了你吗?”
“我没碰过温姝华。”
“我管你有没有碰过。”说完,姜宥放下手刹作势离开。
可男人的手仍在车内,身体紧贴车身,吓不住他,还是踩下刹车。
从始到终,顾时衍一直注视她的反应,试图从她脸上抓住几丝留恋、慌张、不舍,可全都没有,全是决绝。
“你回锦城那天晚上我也去了姜家,我在河边守了一夜,郑启旻的房间一直没开灯,而你的房间,凌晨叁点才关的灯。”
心底的秘盒被他寻出,另一个音轨毫无预兆地接入暗暗回响的音律。
看着他同一张脸,在这段话前,明明是不一样的感觉。截然不同,眼底下闪过几许慌张,就像小孩被家长发现偷吃糖果一般,想用力捂住自己来之不易心爱的东西。
他鲜少粗鲁待人,可现在捏住她下巴的数指就是不肯放松,挤在肉里周围的皮肤都泛白。
明明心知问再多都已经没有意义,锤一旦落下便已成定局。
周围只有车子呼出暖气和他们的气息声。
下巴被他捏得生疼,逼人的低气压也不好受,怎么抹都抹不开他的手,他是用了力,要一个亲口的确认。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而且……”而且时夏是我们的心血……
没有让她说出后半句,紊乱的气息打在她脸上,好不温柔。
与其说在吻她,还不如说是在啃着轻咬,撬开牙关勾引着她的舌头扭成一团,埋怨、惩罚。
她没有任何回应,不能理解他的这份感情。
从知道他有未婚妻的那个时候起,无声隔阂已经汉江般宽,她不能犯别人犯过的错,而且是为千夫所指的沦丧。
@你们都在屯文看嘛?【小朋友我有很多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