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湿冷的环境加深这个渗人的气氛,时夏安保系统一点都不差
цρó1八.cóм银行,每层办公室都要刷卡识别人脸才能打卡进入。
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姜宥用尽力气想掰开他的手,男人手指粗长,手指内侧长了厚厚的茧,小臂肌肉精壮厚实,肌肉紧绷就只是捂住自己嘴巴都觉得快要窒息了,像是这人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你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杀了?”室内温度不断飙升,加之男人温热的鼻息,恐惧不断钻入心房压抑着自己的理智,她仿佛停止思考,只想活命,可直觉告诉她,如果这个男人想杀了她,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不动手。
随随便便就能把杀人说出口的人。
捂住她嘴巴的大手顺着下颚游移,掌心虎口架在脖子上作势要掐死自己。
姜宥接着对面大楼仅剩的灯光试图获得男人的某些特征,不知他是否也在黑暗中审视自己,还是把心里那个不确定的名字说出口:“方贺?”
“哦?”
男人力度减半,俯首靠近越加压迫,“这么快就猜到就不好玩了。”
姜宥分不清这到底是吻还是咬,薄凉的唇瓣舔弄着自己的下唇,她抿住唇瓣疯狂逃避,只觉得自己此刻像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毫无抵抗力地被他撬开贝齿,这个没有感情色彩的吻。
只是惊略。
喉咙仅剩的挣扎仿佛都要被他吞下,方贺将她双腿岔开,不断用膝盖摩擦着大腿,终于松开的手居然径直扯开内裤双指并入干涩的甬道。
此刻是绝望。
强奸一般的耻辱涌上心头,盛怒、惶恐、绝望、无助。
男人忽而轻笑,回荡整个房间,双指不断搅动蚌肉,顺着一点湿润入得更深,双手被他压着高举过头,任人摆布。
如果说以前周宪对她的那些是调教性爱,那现在这就是死亡前恶魔的赐死。
此刻不只是对被强奸的恐惧,还有被人践踏的自尊脸面。
细密的冷汗一点点渗出额头与手心,与大掌的炽热天差地别。
“你想要什么?”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连姜宥自己都觉得可笑,问了不问有什么区别。与其这样做,还不如快点了决,让他背负个杀人罪永远不得见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