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宥再次认识徒有虚表这个词时,一匹饿狼已经默默舔弄着她的狐狸尾巴。
毫不避讳嘴里发出滋滋水声,湿了她大腿内侧。
“一早你干嘛……”
小穴中的舌头忽而退出,穴肉重新合拢如初。顾时衍舔着嘴边的淫水,“不是你先爬上我的床的吗?”
“可你……啊……”
一句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出,原本就紧绷的那根弦再次被人别动,某人舌头使坏般一直摩擦着小豆豆,激得姜宥小脚乱踢,要将他踢走。
“你要就……进来,别弄那里了……”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哭腔越来越重,姜宥只觉得自己被他弄得快要疯掉,如果不是力气不够他大,她恨不得自己骑上去坐下填满空虚。
顾时衍根本没空跟她客气,把她双腿架在肩膀上面对面肏入小穴。
女人愈渐绯红的耳根更是勾起他欢心,不过才几十下抽插姜宥就已经忍不住呻吟,挡不住唇齿下的欲望。
长指伸进她口中抵在舌头上,有意无意地玩弄迎合着律动,让呻吟声都变得支离破碎,“就你这承受能力还敢爬上来?”
“我……你,你能不能轻点……”
姜宥真的搞不明白自己昨晚只是乖乖蹭床睡,哪里惹着这头野兽上来就是一顿肏。
可以理解为男人晨勃时的欲望吗?
握住她的腰肢反复冲入,怎么要都要不够。
“这么大还是怕黑?嗯?”明明抛出疑问,却一点都不给她回应的机会,微咬着下唇,稍加用力就要破皮出血。
趁他俯身靠近,姜宥狠心,用力反咬一口,就像他几秒钟之前的动作那样。男人下唇被咬处立即血涌而出,姜宥很满意,抵在他胸膛前,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疼吗?”说完还伸出舌头舔去他的血。
真有趣。
顾时衍不说话,身体力行诉说自己的不满,次次撞中花心,交合处流出的淫水与精液被拍打成白沫黏在上面淫秽一片。
昨晚帮她擦头发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次卧房间里只有一盏吊灯,不能调节亮度,姜宥整完开着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才会安心没有带她一起睡,因为,她自己会乖乖投到自己怀里。
有时太信任一个人,就会暴露自己的生活习惯。
这么巧,顾时衍就是那个细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