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到可以对他造成伤害的温度么,真不愧是他的儿子,果然逼一逼是好的,不过……是不是得加强对火的个性的训练了?!明明力量很均衡,为什么每次都是冰比火用的好?!
兀自骄傲的轰炎司背着身并没有发现,他引以为傲的儿子焦冻低垂着头,一滴名为“希望”的泪从眼中滑落,与地板上在火焰中慢慢融化的冰雕一起逐渐化为乌有。
屋外,因为不太放心,找了个借口从轰冷那里溜出来的玲子面沉如墨的看着明显再次将自己封闭起来变成一个训练机器的小团子,终于忍不住龇了龇牙,森然的低喃,“劳资下回可以把他打残吗?”
旁边正在泼妇骂街的幽灵顿时像被绑了嘴巴的鸭子似的声音戛然而止,并且一脸惊恐的转头看玲子,却刚好对上她充满杀气的视线,瞬间抱紧自己,飞快的躲远。
玲子见他怂的一逼的模样,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见她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麻生腾也长长的松了口气,夸张的拍着胸脯直叹,“妈呀,女人果然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存在!”
顿了顿,流光溢彩的双眸转向训练室里的男人,麻生腾也低低呢喃道,“真是……麻烦啊。”
……
等夏雄他们如死狗般被拖出训练室后才得知他们的父亲归家了这一噩耗,也知道和弟弟焦冻短暂的相亲相爱又必须得结束了。
为此,夏雄在心里又将渣爹埋怨了一顿,但是还是知道好歹,怕弟弟受罚,在轰炎司面前,还是克制了内心的拳拳弟控之心。
不过他发现,弟弟突然就又变成了几天前那种很是冷漠疏离的样子,只道肯定是渣爹的缘故,又在心里画了圈圈低咒了几句。
轰炎司后来也见了石切丸和物吉贞宗,石切丸本来就是很温顺的人,因为是神刀,给人感觉也是非常圣洁的,因此轰炎司完全没把他与袭击他的人联系起来,物吉贞宗就更不用说了,他还以为是老大灯矢的同学。
就这样暂时规律的上了两天班,轰炎司接到任务又要离家几天,离开之前,怕夏雄他们又去影响焦冻,又当着轰冷的面警告了他们一番……无非是“你们这些废物最好乖乖做自己的废物如果敢影响我的宝贝就全部送走你妈求情都不管用云云”,夏雄憋屈得差点憋死,灯矢哪怕早有预料也忍不住伤心难过,冬美见状,赶紧代兄弟俩应下。
轰炎司这才满意的离家。
然后,隔了两日,在隔壁市出差的轰炎司再次出现在了新闻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