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真相的刘梅花捂着被郑氏打疼的脸,有些蒙圈的不知道生了啥事,眼里却巴拉巴拉的往眼眶外流,她一脸委屈的表情说:“阿奶,你说的啥子话呦,咱可一句都没听懂。”
“没听懂?刘梅花啊刘梅花,咱以前怎么就没瞧出你的心思,手段藏的挺深的呀。”郑氏不管三七二十一,旧账新账今儿一并同二房的算一算,只见她伸出手来用力的掐着刘梅花的手臂,“一个好好的姑娘家,竟干出见不得人的事,不就会一些**人的下作手段,看咱今儿不打死你,也免得你丢了咱刘家的脸。”
“阿奶,你要打要骂咱都不说啥,可这下作手段和**人的事,梅花真是一句都没听懂。阿奶要打要骂打杀之前好歹说个明白,让咱也能当个明白鬼。”郑氏是刘梅花的长辈,她不敢还手做些防备的举动,只能躲着郑氏掐手的地方,尽量让自己的手臂少受些罪。
“你不懂,都赶着不要脸皮给人有钱人家做小的,昨儿镇上的大老爷不都上家里来议亲,这会儿还装什么装,真当咱是个死人啦?”一直以为郑氏对二房的不满一直积压着,今儿找的机会,她一股脑的通通泄出来,“怎么招,还真当纸能包住火咋地,咱都替你感到臊的很。”
“阿奶,你是不是听插了。”总算有些明白郑氏疯般举动的刘梅花委屈的很,但还是耐住性子强忍着泪水解释的说:“阿奶,昨儿来家的大老爷可不是来娶咱的,只是来刘家村瞧瞧看看,正巧他身边的衙役吃过咱家的豆腐脑认识康土,这才把康土叫去作陪,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里正阿爷,他昨儿可也在家里吃过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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