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牵着一匹白马,穿着金色底边的白衣裳,身后背着把剑走在街上真是招摇至极。
洛烊刚想就这么不认识他一样的走开,对方就大大咧咧的跑过来勾住了他的脖子,笑道:“嘿,说吧,什么事儿啊?”
洛烊横了他一眼,将他的手打开,淡然的说道:“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就是我妹过几个月出关了,我想给她买点东西,我一大男人给姑娘买东西还是怪别扭的,索性就找你来陪我一块儿别扭了。”
白洁兰:“……”
就知道,洛烊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找他,白洁兰当即道:“你还是自个儿别扭去吧,真是的,我很忙的。”
“行啊。”洛烊带有危险性的微笑起来,“你要是不陪我,我就把你勾引‘风花雪月’花魁的事告诉你师父薛掌门去,依他的性子……”
“好好好,你闭嘴。”白洁兰的脸色“唰”一下就白了,“那还不是你带我去的吗?!若不是你,我能被那花魁灌醉?”
“呵,我才不管。”洛烊拍拍手收回了那个阴.森的笑容,“把你的马随便牵到某个客栈去,香镇里姑娘多,可别吓着人家了。”
“是是是,听你的呗。”白洁兰生无可恋的牵着白马,独自一个人凄凉的找客栈去了。
洛烊无奈的叹息一声,后听有人在谈论说:“唉,你听说没有,东方烋雪活过来了!”
“啊?不是吧?!那大祸害怎么活了,不是说被一位不知名人士给杀死了吗?”
“哎哟什么呀,毒死的好不好!”
“管他怎么死的,活过来了不就一切白忙活嘛!”
人们的谈论使洛烊不由得想起一个月前王府里的那场意外,他不小心刺中了东方烋雪一剑,而那个个人却……
他现在还记得,那天过后,他晚上睡觉时做了一个十分奇怪且羞耻的梦。
梦里,他居然穿着大红色的婚服坐在床上,而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人,那个人穿着女子婚服,头上还盖着盖头。
洛烊伸手去一把揭开盖头,映入眼帘的,是东方烋雪那张含情脉脉的双眼和那一脸的娇羞,在那张脸上,充满了由于害羞而涨红的表情。
那个人就这么坐在他旁边,细细地说着:“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夫君~我们……”
梦中的洛烊被那一声缠缠.绵绵的“夫君”叫的骨头都酥了,一个没忍住,直接将东方烋雪压在了自己身下。他那时也不知道自己在做梦,三两下撕掉东方烋雪的衣服后就掰开了他两条腿。
然后……也没有然后了……
关键时刻就这么突然醒了过来,醒来后洛烊出了一身冷汗,缓了好久都没能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