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舌头将手指吐出去:“呸,八年没洗了,谁吃你。”
“你当这是脚丫子。”敖木坐在杨芜身边,看着吊瓶的水位一点点下降。
“我脚就比手干净。”杨芜抬起另一只健康的脚丫子,“不信你尝尝。”
“你这条腿是没折(she)是吧。”敖木看了眼那白白嫩嫩的脚丫子,没舍得移开眼。
“你还能给我打折他?”
敖木无言,等了一会儿才又问道:“怎么伤的?”
“几个熊孩子打闹推的。”杨芜道。
敖木眉毛一皱:“谁家孩子?”
“忘了。”想起这个杨芜也觉得自己倒霉。
“你就没躲开?”敖木不禁道。
亏着杨芜是散打九段,这都躲不过去?
“我就是躲一下才摔的。忘了旁边是台阶了。不躲最多后退两步。”杨芜道。
敖木沉默些许,方道:“你再住四层那寝室别住商铺了,住上铺也别举着玩手机。”
“怎么了?”杨芜一时没明白。
“别手机没抓住为了躲手机摔下铺去。”敖木面无表情道。
敖木这才反应过来:“你拿我当缺心眼儿呢!”
郭德纲有段相声是于谦在上铺举着半导体听电台,结果手没抓住人一躲摔下去了。要不是跟敖木时间长了,总陪着他听相声,杨芜估计都听不懂这个梗。
“缺心眼儿的至少有双好腿。”敖木挤兑了一句,随后又有些心疼的问了句,“还疼吗?”
“你不气我还能好点。”敖木一提醒,杨芜刚被忽略一会儿的疼又找上门来了。
杨芜一脸哀怨的看着敖木。
敖木道:“再等一会儿吧,下一瓶药里面有止疼药成分。”
抬起自己打吊瓶的手看一看,不禁问了一句:“那我这针还要打几天?”
“一天两组,一个星期以后一天一组。只要不发炎一切都好办。”敖木道。
“还是疼。”杨芜道。
“那就喊两声,没人笑话你。”敖木心里心疼的慌,可嘴硬是天生的。
杨芜就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敖木,看的敖木心里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