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里传出了人的声音。
似乎嘟囔了句什么。
敖木将手木仓的保险拉开。
有人走向了门口。
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敖木端起木仓,看着门被一点点的拉开。
下一瞬间,敖木的手木仓,已经直接顶在了那人的眉心。
“你是谁!”敖木怒喝一声。
那人吓得一所多。感觉到每间的冰冷,整个人就是向后一倒:“我没逃!我没有!我就是迷路了!”
敖木伸手摸着点开了室内的点灯。
看见那人的一瞬间,敖木的整个人都是一僵。
张开嘴,敖木险些叫出名字来。
可话到了嘴边,又被敖木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这个人的脸,竟然跟杨芜有七八分像!
若不是跟杨芜太熟,换了旁人,只怕认错了也不是不可能。
“你是谁!”敖木的声音冷了八度。
可因为这张脸实在太像了。就算抱着十足的戒心,依旧没办法做到用枪口面对他。
“我……我……”
“快说!你是谁!”敖木的语气强硬了些。
那人身子向后挪着,看清楚敖木身上的白大褂,然后低下了头。
敖木明白他在算计这什么。那一低头,眉眼间流转的算计跟杨芜实在太像了。
那人顿了几秒,再抬头,脸上竟然满是泪水。
“你……你别杀我!我真的不是故意在这里的。可我不逃,我就死了!我还是学生!就因为长得好看,就被人抓起来……他……我是个男人,我不能这样。可他家里有权有势。我逃出去报警都没用。这回他恶有恶报,染病了。我好不容易趁着把他送这里的时候逃道这里的。我求你了。千万别让别人知道我在这里。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警察一定会把我送回去的!他们不会饶了我的!”
那人说话的时候声泪俱下,抱着自己的膝盖,哭得委屈而又崩溃。
他像杨芜,自然同样有一张难以分辨年龄的脸。
护士也凑了过来,听见这话,不禁问敖木:“不会是真的吧。”
特权,这两个字原本是中性词。比如,优先来到瘟疫的一线地区工作,是敖木身为军医的特权。
再比如……过去听说过的那些,真的假的,数不胜数。
敖木也没办法分辨。别说是对方说的是真是假,敖木现在连自己的判断都不会相信。原因很简单。他没办法怀疑杨芜。连这张相似的脸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