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考虑换人。”敖木翘起二郎腿,外头看看他。
敖木自然清楚杨芜是靠着这些胡言乱语转移注意力,这样能让自己忽略肩膀的酸痛从而坚持更长时间。
“识人不清啊我。怎么就看上你这么个渣男!”杨芜哀嚎一声。
“同性相吸。”敖木道,“能看上我只能说咱们是同类。”
杨芜:“就不准我脑子瘸眼睛瞎啊。”
敖木:“你高兴就好。”
杨芜拌嘴就没赢过,憋了两秒才道:“等一会儿你来的。”
“我至少不会像你这么能哭。”敖木又挤兑了一句。
杨芜似乎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看他这样,敖木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等杨芜终于坚持到了时间,敖木将木仓从他手上拿下来的一瞬间,杨芜两条胳膊都快不会动了。
“也不知道那些当兵的都是咋练的。我是吃不了那个苦。”杨芜坐在沙发上,让敖木给他捏一捏酸疼的两条胳膊。
“那你散打是怎么坚持过去的?”敖木挑眉。散打九段啊,那可是绝大部分人都无法触摸的程度。
“就当成打我想打的人呗。一咬牙就坚持过去了。”杨芜道语气轻描淡写,“那段时间感觉自己快疯了。就找这种能发泄的运动。时间长了,发现身边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了。”
“……”敖木不想让他继续想那些让他不愉快的回忆,转移话题道,“以后是用得上的,以后我主攻木仓法,你管揍人。这样怎么配合都行。你打人我掩护,或是我开木仓,你负责近战人员。”
杨芜笑道:“你当打仗呢?”
“鬼知道会不会有那一天。”敖木道。
杨芜抬头看敖木:“不太可能吧。现在什么世道?外面都是毒气,没有防护谁出来都是一个死。”
“可消息更加闭塞了。”敖木道,“以前被打了,打个电话警察就来了。现在呢?”
这件事,就是一件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的事情。杨芜细想了一下,打了个哆嗦。
“算了,咱别想这个了。该你了啊,可别偷懒。”杨芜起身去拉敖木,“你的魔鬼教官以上线。半个小时啊!少一秒都不行。”
“你还能罚我?”敖木抬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