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芜伸手摸了摸敖木身上的衣服,笑道:“挺上道啊,穿的这么简单。”
理智的那根弦被绷到了极致,就在即将断裂的那一刻,敖木忽然站起了身:“别闹。”
有些错误,一次就足够了。
那**的滋味固然诱人。当前杨芜玩意正浓,就是敖木顺着他得意跟他胡闹也没什么。
可敖木并不觉得那样就是对的。尤其他明明心怀不轨的时候。
这不光卑鄙,还亵渎了杨芜。
在这方面,敖木有着近乎执着的想法。哪怕是杨芜主动要求的。
杨芜微怔,瞧着敖木有些僵硬的背影,想一想方道:“昨晚好像是你主动的吧。”
敖木耳尖一些发红:“要我道歉吗?”
“咱俩谁跟谁,那用得着道歉。”杨芜脚伸向床边的鞋子,站起身狞笑道,“不过昨晚你按着我L这件事我必须把场子找回来。”
敖木刚要回身,就被敖木从后面抱住,然后敖木整个人双脚腾空,被杨芜转身扔在床上。
“……”死也想不到能有被杨芜扔床上的一天,“你……”
杨芜突然靠近,二人的脸险些撞在一起。
杨芜笑容阴恻道:“注意一点。你的手是握手术刀的,我的手是练散打的。下手可黑着呢。你敢乱动,把你掰折了可没地方治去。”
敖木禁声,杨芜动手扒他睡衣。
他清楚,杨芜不是个强迫人的人。此时只要他伸手推一推杨芜,杨芜不会难为他。胡闹归胡闹,杨芜不会触及他的底线。
明明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应该推开。不能任凭自己沉浸于此。
可当空气都变得炙热的时候。敖木认命了。
就这一次吧,算是还了昨天的荒唐。
以后是不行了。
然后……
第二天敖木也是这么想的。
第三天也是。
第四天也是。
第五天……明明嘴里心里都想着不行,身体却让人崩溃的真实。
当杨芜带着一脸坏笑贴上来的时候,敖木所有理智都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