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疼痛让泪腺发达的绿谷瞬间眼角泛起泪花,他有些委屈的抱着脑袋抱怨,“哇……小雷鹰你突然干什么啊。”
雷鹰却将竖起的手刀倒下,张开五指扣在绿谷的头顶,修长的手指穿插在卷曲的发丝之间,轻轻的揉了揉。
然后无奈又鄙视的唾弃,“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唉?
绿谷懵懵的,圆圆的大眼眨也不眨的看着雷鹰,头顶被人用手罩住轻轻揉搓的感觉太过清晰,和被欧尔麦特、被妈妈揉脑袋时的感觉完全不同,但是非要形容的话他又说不明白,正分析着这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何原因,雷鹰已经收回了手,头顶莫名就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哇……小久,你的脸红了哦。”丽日说。
“唉什么?不是?没有!”
绿谷下意识的慌乱否定。
雷鹰没什么感觉,只是一直觉得绿谷的样子十分像一只无害的小动物,卷曲的头发也看上去毛茸茸的,真正的小动物她是不想撸也没那福气撸,但撸个绿谷还是没问题的。
谁叫他一副仿佛做了错事自我愧疚可怜巴巴求人安慰的样子啊。
不过雷鹰这突然有些亲密的动作让众人一愣,仿佛是雷鹰释放了一个十分友善的信号,然后被众人十倍、百倍、千万倍的接受。
八百万突然拍手兴奋的说,“那个小雷鹰!这么多天没上课对学习一定很吃力吧,最近大家都有在我家开学习会,要一起来吗?”
“唔哦……那就拜托了。”
“太好啦!!!”
雷鹰的回归除了得到同学们的一致欢迎,各科老师也都表示了欢迎和高兴,尤其是午夜和布雷森特,雷鹰从欧尔麦特和相泽消太那里知道了生日那天这两位也是使她客厅大变样子的共犯――也就是同样想给她庆祝生日的人,所以对于雷鹰的回归和康复也更加高兴。
而他们独特的关爱就是将她落下的五天作业、所有试题以及讲义全部一股脑的塞给了她,并要求尽快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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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万十分高兴,“那这样子的话补起课来更方便啦!”
一上午紧张刺激对雷鹰来说因为落了课程而有些吃力的课程结束,雷鹰狠狠的伸了个懒腰长吐一口气,不得不说人不能闲一闲下来就会瞎想这句话真对,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学习上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那些烂糟破事,而且她现在也不打算让自己闲着,收拾好东西就准备去食堂。
绿谷恰好也要去食堂,看到雷鹰突然说,“那个……小雷鹰,今天中午还是去食堂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