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问晚不问,偏偏在陆景山进门的时候问,这人是故意的吧!
祁言悄咪咪瞪了炎霁一眼,却被时刻注意着自己的对方逮了个正着。祁言低头摸着鼻子,更尴尬了。
炎霁不知道祁言现在尴尬的恨不得再昏迷过去,他自是看到了祁言刚才埋怨瞪他的那一幕,新奇的同时却被另一个东西吸引住目光。
祁言低着头,乌黑的长发肆意垂落,露出一对儿耳朵,通红的血色从耳朵尖迅速蔓延开,连小巧的耳垂都变得粉嫩。
好可爱。
好想摸。
炎霁向来是想到就去做,他没犹豫,抬手就摸向祁言的耳垂。
手感柔软、温暖,还有点滑溜溜,让他忍不住使力捏了两下。
一个冰凉的触感突然袭上耳朵,祁言打了个激灵,继而茫然的抬头看向沉迷捏耳朵的罪魁祸首。
“你为什么要捏我耳朵?”
某人理直气壮:“好捏!”
祁言疑惑的捏了下另一个耳朵。
唔,是挺好捏。捏着捏着居然还有点上瘾呢。
祁言出神的想,直到察觉一道复杂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久久没有移开,他才后知后觉的记起屋里还有一人。
祁言放开自己耳朵,冲着陆景山腼腆一笑,说:“你也想捏吗?”
陆景山:“!!!”
隐形的毛瞬间炸起,他假装没有看到炎霁缓缓移来的冰冷视线和近乎实质的杀意,坚定的摇头:“不,我不想。”
才怪啊!
看起来就软软的、很好捏的样子,怎么可能不想?!
但欲/望和活着之间,他选择苟活。
炎霁这才收回视线,继续专注的揉捏祁言的小耳垂。
但理智逐渐回笼的祁言总算意识到让一个陌生人捏耳朵是件非常羞耻的事,他一个侧身,成功解救自己的耳朵。
指尖一空,炎霁顿时不爽,眉头都皱了起来:“我还没捏够,过来。”
祁言捂着耳朵,摇头:“这样不好,何况我又不认识你,干嘛让你捏我耳朵。”
炎霁闻言挑了下眉。
炎霁还没说什么,倒是陆景山一听祁言这么说,生怕他这话惹毛了对方惹来大祸,连忙提醒道:“这位尊上是妖皇。”
哦,是妖皇啊。
嗯……妖皇?
祁言身子一僵,嘴巴微微张开,一副呆滞的模样,过了好半天才绊绊磕磕的吐出一句:“是……哪、哪个妖皇?”
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欣赏祁言反应的炎霁,伸出手指,在祁言脑门上轻弹一下:“你说哪个?你倒是再给我找出一个妖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