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被他煞有其事的气势所震慑，连连点头，为自己之前的失礼表示歉意。
作为一个新人小白，关键时候还是得低头。
钱程十分满意他的态度，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超能力者之间，也是分等阶的，按照超能力辅助战斗时的表现，大致上可以分为一到五阶，一阶能力者最弱，依次往上，战力逐渐增强。但是这个分阶很模糊，并不一定准确，通过一些战斗的表现进行划分，波动很大，遇上相克的能力，会变得极不准确。”
陈阳还是第一次听到超能力还分等阶，顿时来了兴趣：“那我算是几阶能力者？”以他如此牛的能力，就算不是五阶能力者，起码三四阶没得跑吧。
钱程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没有阶。”
“啊？怎么可能？我的能力可是很强的。”他有些不服气。
“等阶的划分，是按战斗时的表现来的，你战斗时用得到你的能力吗？一点格斗技巧都不会，一味凭着身体蛮力横冲直撞，稍微一个懂些技巧的普通人就能将你治服，说你没有阶你还不服气吗？”
陈阳被说得哑口无言，这样算起来，自己好像真的很废。
“那你是几阶？”他问道。
“我？勉勉强强算个二阶吧。”钱程回答道。
“王叔呢？”王叔指的是王富贵。
“他的能力本不算强，但是掌握程度高，运用在战斗中，十分强力，能达到三阶的水准，而且是三阶偏上。”
“那韩乐和焦玉童那小妞呢？”他继续问道。
“他们两个，也只能算二阶吧。”
陈阳有些不甘心，追问道：“都是二阶，那你们三个战斗一场，谁更厉害？”
“虽然同样是二阶，但是每一阶的上限和下限还是很大的，韩乐的能力偏向于战斗，他应该是我们当中实力最强的，而我和玉童的能力偏向于辅助，实力相对来说会弱一点，平时我不怎么参加战斗，所以真要打起来，我应该是最弱的那一个。”钱程倒是没有任何隐瞒，将自己的分析全部说了出来。
“这么说，你就是二阶的下限啰？”陈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钱程点了点头，十分平静地说道：“没错！我就是最弱的那一个。这种事情没必要逞强，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对了，刚才的对话，我都录音下来了，你刚才好像喊玉童‘小妞’，嗯，我会将这份录音发她一份的。”
陈阳顿时傻眼了，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他现在最怕见到的就是焦玉童，之前的赌约他还记得，信誓旦旦地约下赌约，可现在还哪有心情去赚钱，赌约百分之百是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