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该反抗一下,不错。」最开始成为合作夥伴,利威尔与她的关系算不上和乐,相互带著鄙视与倔强的竞争关系――大多情况下三笠是居於下风。「隐忍可不是你的性格。」
不对,三笠在心中默默的反驳,或许利威尔对於她就是特别的,利威尔不需要特意表现,就能引出她最最真实的情绪。
「隐忍是我过去的生存工具。」
「在我身边,你没必要伪装自己。」
有一瞬间,三笠竟幼稚的想要开口询问利威尔,想要知道他究竟对自己带著甚麼意图。她总觉得自己如今渐渐失去了某种理智,就在这短短几日内,利威尔相关的事对她来说多了分神秘感。
她暗暗摇头,消极回避这令她疲惫的情况。
「关於我身上这件像是抹布的外套,我记得送我的人是你。」
利威尔带著胜利的笑容――他看透了自己甚麼?连自己都猜不透的某一块禁地,她为此窘破。
「在选这蠢外套时,我肯定喝醉了。」不过他并没有对於禁忌话题穷追不舍——艾伦分别找过他们俩私下说话,或许这位善於看透人心的上司给他点了迷津,知道某些事情不该追究过多。
她该庆幸昨天艾伦被基斯教官罚著跑了整整五小时的慢跑,今早睡迟了点,没办法「热心」的陪伴他们到技术班研究院给予她协助。
「那一天你可能真的喝醉了。」送衣服的事发生在他们还在做走私勾当的时候,利威尔回家看著做在沙发上的她便随手把外套往她脸上丢,闷闷说了句给你接著就离开了。
当时她好奇,利威尔喜欢白色,那麼这件鹅黄色的外套究竟是哪里来的?不管如何,很确定不是他买的——利威尔果如她猜测对於这件外套毫无印象。
他们到了马厩登记姓名借了一匹马,冒著强风乘马向后门的东区奔驰,他们话题虽是不著边际,但两个人都在整理思绪。
许久,利威尔淡淡的开口:「那花心的家伙到底送了多少垃圾?你竟然会弄丢。」话语在风中异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