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柚总结道。
“反正只要匕首在手,就是数不清的麻烦。”
耿清河:“……”
他突然猜到了那个委托人的叔叔是怎么死的。
在他们身后,兰顿捂着自己肿起老高的脸,他已经闷闷不乐地坐了老半天。
打从他们谈起那匕首就把他当成了个隐形人,当然了,对于某人——他默默瞥了林柚一眼,他巴不得对方注意不到他。
不然还不知道要倒多大的霉。
可眼看他们要把这边的事抛在脑后,兰顿不得不大声地清了清嗓子。
对上林柚的视线,他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但还是梗着脖子问:“明晚的仪式怎么办?”
顾衡:“明晚?”
耿清河这才注意到兰顿脚底下连个影子都没有,霍然想起
林柚这才想起她问兰顿的时候,他们俩不在场。这下三言两语把他交代的那些事复述了一遍,果不其然看到两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都什么事啊?”
耿清河苦哈哈地嘀咕道:“又是黑山羊又是那个奈亚……”
“是啊,”林柚再补了一刀,“别忘了我们人还没齐。”
……他的表情看上去更胃疼了。
“黑山羊的召唤是在明晚,还有点时间。”顾衡思索道,“现在最好去找那个委托人,如果来得及,我们还有可能从他嘴里多问出点线索,比如他叔叔是从哪儿弄到这个的。”
耿清河:“……如果……来得及?”
他有种不妙的预感。
这预感立马就得到了证实。
“你们当时不知道这匕首的来历,所以直接来找了我。”林柚说,“但你想想,假使他叔叔真是因为它被杀的,那些人要是找上他家门,再发现匕首不在那儿——”
凉啊。
“你打得通电话吗?”她转头问顾衡。
“不行,”他道,“出门前就试了,打不通,幸好知道他家地址在哪。”
看来现在只能祈祷那个委托人不会在他们赶过去前被杀了。
“好了,”林柚说,“我们得回去一趟。”
兰顿:“等等——”
那他这儿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