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是个很平静的下午,没有时付的短信,也没有时付的电话。
孟清希没心思去上课,躲在家里思考解决办法。如果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聪明人,这时最明智的选择应该是向言辞求助。可说到底他们又有什么区别一丘之貉而已。
往前走是狼,后退是虎,怎么着都是水深火热,没有一条安全敞亮的路。
她现在开始后悔当初和言辞分手时一恼火就答应做了时付的nv朋友,说来说去还是言辞的错。如果能理智一点,也不会招惹到这尊大佛,更不会撕破脸面,被她见到时付这么y暗的一面。
现在手机就像不定时炸弹,生怕下一秒屏幕弹出时付的来电。
孟清希怕了,真的怕了。她与各式各样的男人打过交道,冷y如她大哥、y沉如凌郁、嚣张跋扈如傅惊鸿、自我霸道如言辞哪个都不如表里不一可怕。
这个男人城府深不见底,更可怕的是她对此毫无了解,一脚踩个黑,永远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
焦头烂额中,孟清希甚至把收拾东西跑路这种馊主意列入考虑。
时间一分一秒煎熬着过,下午四点零六分,6铂打来电话,孟清希第一次听到他如此失态的声音。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时付那个疯子住手”
孟清希也想叫他住手啊。
“一天叫停我公司大半项目,全部卡在节骨眼上,合作商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时付要bsi我”
孟清希艰难的吞了吞嗓子:“你先别着急,我听不太懂。”
6铂冷笑两声:“用不着听懂,你只需要告诉他,争风吃醋别迁怒到我头上,有本事别玩y的”
她说:“言辞”
“言辞现在还被困在国外回不来,谁也联系不上,这全是你了不起的新男友手笔。”6铂声音有如附着冰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