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鼓钟贞宗到了本丸之后,烛台切光忠就激动的把他安排在了自己那件屋的内间。他打算的非常好,这样既方便他照顾太鼓钟贞宗,又给予了太鼓钟贞宗一定的个刃空间。
但问题是,和烛台切光忠一起睡在外间的还有鹤丸国永。
“今天早上的早饭是太郎殿和次郎殿做的,所以小光睡得久了一些……”
怪不得今天的早饭要么是清淡的食物,要么是适合下酒的菜品。一大早就出去锻炼不知道这件事的大俱利伽罗恍然大悟。
“然后吧,”太鼓钟贞宗表情复杂,“我就听到了一些……嗯,内容。”
今天早上,因为昨晚和小伙伴们玩得有些久,太鼓钟贞宗也比往常多懒床了许多时间,这才坐了起来。
就在这时,太鼓钟贞宗隔着内间和外间的小拉门,听到了外头烛台切光忠和鹤丸国永的交谈声,而且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
“鹤,你生气了?”
“没有。”
比起往常轻松欢快的语调,此时鹤丸国永的声音听起来着实有些僵硬。太鼓钟贞宗顿时起了好奇心,小心翼翼的把拉门拉开了一条缝,偷偷看着外间的情形。
外间,鹤丸国永没有坐在坐垫上,而是坐在那张小矮桌上。烛台切光忠就蹲在鹤丸国永面前看着他,而他则撇开了头,专心致志的看着天花板,就是不看对方。
这样的鹤丸国永可不是轻易能看到的。太鼓钟贞宗顿时好奇极了,更小心的隐藏着自己的气息,趴在地面上透过拉门的缝隙紧张的观察的事态发展。
“你生气了。”
这一回,烛台切光忠不再是疑问,而是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他见鹤丸国永就是不愿意看他,干脆上手捧住他的脸,用强硬的方式让他不得不面向自己。
“你生气了,鹤,”烛台切光忠第三次说出了这句话。
鹤丸国永想躲,但是双颊被他固定着,如果干脆点挣脱离开的话,又微妙的有一种“输了”的感觉。
最后,他还是开口了,努力的用着往常说话的方式,“啊呀,我怎么会生气呢,作为朋友我当然为你开心啦。”
“朋友?”
太鼓钟贞宗难以形容此时烛台切光忠是什么样的语气,只觉得无论是音调和表情,此刻的小光都有点奇怪。
“对、对啊,我们不是亲人般的朋友吗?”正面看到烛台切光忠表情的鹤丸国永感到自己紧张了起来,但还是保持着自己老年人的气势开口说道。
烛台切光忠意味不明的盯着半晌,直到看的鹤丸国永感觉自己整个刃都不大对劲了时,忽然间笑了出来。
温柔又帅气的笑容看到鹤丸国永一愣,而下一秒,他更是直接石化,整个刃惊讶的忘记了动作。
因为笑起来的烛台切光忠忽然就站了起来,轻轻松松的把坐在矮桌上的鹤丸国永一把抱起,换成自己坐在了矮桌上,而鹤丸国永责备他紧紧搂在了怀里。
烛台切光忠按住鹤丸国永的后脑,用力吻了上去。
“还觉得我们是朋友吗,鹤?我可不会对朋友这样,那未免太不够帅气了。”
当时,看到这一幕的太鼓钟贞宗悄无声息的缩回了被子里,祈祷两刃在离开前都不会发现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