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呢?
日吉隐隐约约抓住了头绪却无法找出足够恰当的描述。他含糊道:“幸村前辈是部长不是吗?”
仁王用古怪的目光看着他:“所以,你怕迹部?”
这小子不是以“以下克上”出名的吗?
他怕迹部?
不,冰帝有人怕迹部吗?
忍足人前人后吐槽得飞起,还不是在冰帝过的如鱼得水。关东的那场双打滑铁卢都成为相熟学校的一个梗了, 四天宝寺还特意打电话到立海大来确认过事实, 说是柳的情报最有可信度。
这种夸奖, 柳是不会觉得高兴的。那群人还不是怕戳到冰帝的伤口,反而拐弯抹角地收集情报。但讲道理,四天宝寺的情报部门难道就没有任何收获?如果没有,不是还有忍足谦也在吗?嫡亲的堂兄弟,回家聊聊天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这也是背后的插曲,总而言之,就是迹部虽然声名在外,但熟悉的人都知道他对内护短过头。仁王才不相信日吉会怕他。
桦地都不怕迹部。
“虽然我不怕部长,但私下比赛也说的这么直白……”日吉耸了耸肩,“有些吓到了。”
仁王:“……你找我比赛,不也很直接吗?不说这个了。”
所谓家家有难念的经,每所学校的部长注定劳碌命。仁王有一点自觉,知道自己属于□□心的类型,私下里便不太谈论这个。
他找了个静室和日吉相互交流了灵力和网球运用上的想法(能说出口的那些),又看了一遍日吉古武术的日常练习,才和日吉告了别,乘车从东京回到神奈川。
从新干线车站到家的路上刚好路过立海大,仁王看了一眼时间,又算了算箱根到立海大的时间。他在校门口等了一会儿,三五分钟的样子,正好等到正选们集训归来的巴士。
真巧。
巴士停在校门口,车门打开,幸村第一个走下来,对着仁王露出一个笑来:“特地来接车?真难得。”
“我是会特意来接车的人吗?”
“不是。”幸村笑着说。
正选们陆陆续续下了车,也都和仁王打了招呼。丸井凑上来勾住仁王的肩膀,小声道:“你绝对不是去家庭旅行。”
“Puri,不相信我说的话吗?真伤心。”仁王道,语气还挺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