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烟嘴上说:我没错,心里却全是: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出租车停在瑰丽门口,喻烟半是腹诽半是苦逼地托着乐佳下车。
可还没走两步,便觉身上一轻,她抬头望去,正对上原釉寒星似的眼。
“哥……”
原釉将人接过,“先进去吧。”
喻烟跟在原釉身后,看着他办入住,带人上楼,把乐佳放回床上。
原釉做完这一切,认真打量喻烟,打量完了,才说:“回去吧。”
喻烟的心跳到嗓子眼又沉下去,为难地看了眼乐佳:“留乐佳一个人在这里?她喝醉了,万一渴了,万一想吐……”
“我办了托管,等会儿会有人来照顾她”
“我想留下来。”
“不行。”
喻烟这才意识到,他不是不生气,他只是在忍耐,原釉的眸色很沉,是动怒的前兆。
喻烟用最怂的表情说最拽的话:“我想留下来,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说了,会有人照顾她。”
“她是我朋友。”
“我认为为朋友进警局、骨折、讨回公道、陪她疯闹,已经够了。喻烟,你还想当独臂大侠拯救苍生?如果我不来,你要怎么把她送上来,再照顾她一夜?你担心她,为什么不想想我?”
喻烟被说得哑口无言。
这时,门铃响了,是酒店的看护,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看到原釉,眼睛都亮了。
“里面有位客人,麻烦你照顾一晚。”
意识到原釉不会多待,对方露出失落的表情,但很快又报以甜美的笑容。
“嗯嗯,好的,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