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烟走得不算快,不过任斐然怀里抱着一个人,根本追不上她。
周星晴伤心至极,“你抱着我还叫别的女人,原釉,你对不起我!”
任斐然气得要死,“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找原釉。”
周星晴不撒手,箍着他的腰不放,“我不把你让给别的女人!”
任斐然拿这祖宗没办法,大力摇醒她,吼道:“别疯了,看清楚那是谁,喻烟!”
周星晴闻言,总算恢复点意识,磕巴道:“原釉那个离家出走的妹妹?”
她面露不安,可任斐然已经脸色阴沉。
喻烟几乎小跑开,她脑子发昏,踩着高跟鞋,中途崴了两次脚。
终于找到经理,连忙说自己不舒服,想请假去医院,心想着回去之后要立刻辞职才好。
经理看她脸色惨白,神情惴惴,下一秒就快晕倒,立刻允了假,关切问:“要不要找人陪你去?”
喻烟呆怔地摇头,攥紧掌心的背包带子往外走,状如逃命。
她一边逃,一边惴惴不安,隐约听见有人叫她,那把声音像大提琴,沉稳而干脆。
原釉的声音就跟他的人一样,低调而华丽,像剑一样刺进她的喉管。
听见声音,就能想到他的模样,高挺的鼻子,漂亮的眉毛,俊秀清邃得让人头晕目眩。
这段路就像逃亡,脚步声从身后迫近,让喻烟的心差点跳出胸膛。
她没有办法,顶着眩晕小跑几步,偷偷藏进转角的包间里。
蹲在黑暗里,默默祈祷原釉快点离开。
走廊上的原釉在喊她的名字,就像小时候喻烟躲在藏书室里,原釉站在门口敲门,喊,烟烟,快出来,里面有老鼠,该吓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