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只要你想,每一天都可以生日。”于鹰认真地说道。
“之前在医院那个时候,你不就私自给我定了生日吗?从那以后我每一年就只过那一天。”若秋把信收进信封,小心地收到了口袋里。
“原来她还是在意我的。”若秋仰起脸对着于鹰笑,于鹰愣了愣,随即松了口气,“这样我就放心了。”
秋风渐凉,美术馆栽种的梧桐叶扑簌扑簌地往下落,面前的人温柔得让人想不断贴近,若秋没忍住,扑到了于鹰怀里,“你是不是担心我会难过?”
“是。”于鹰诚实点头,嘴唇贴到他后脖颈轻轻一吻。
“你!”若秋又慌忙跳开了,他捂着后脖颈,耳朵尖都烫了起来,“在外面你就不要亲我这里!”
“好了,我们先去看看孩子们都画了些什么吧。”于鹰并不打算对他自己的行径做一些解释,反倒是转身往展馆走去。
若秋徐徐地走到他身旁,“说起这次开幕活动,之前我有想过让这些孩子们画一个主题,怎样都想不出来,这么小的孩子画岩彩还是太难了一些,所以最后定的是主题自由。”
“自由主题也挺好的,这样更有开盲盒的惊喜感。”于鹰的语气显然是话里有话。
若秋有些狐疑地瞄了他一眼。
回到美术馆的时候,活动已经结束,若秋走回到了大厅,看到孩子们的画被铺在了地面上。
整幅画铺满了各种色彩,彩色的斑点在夕阳的余晖下流光溢彩,就像和谐的乐章一般融入了光线里。
这幅画显然是有指导的,但是活动的负责人是安阳,安阳怎么可能懂这些。
“你是不是跟安阳谋划的?”若秋转过身,看到于鹰的嘴角已经不自觉地扬起。
“这是送这座美术馆的见面礼,也是送给你的礼物。”
于鹰向前几步,两人手指贴近,自然而然地手就牵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