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不压,你这一把岁数,也只能再缩不能再长了吧?”费时宇不留口德,“快给我靠一会儿,少不了你一块儿肉,这一下午累死我了。”
徐智在费时宇的压迫下勉强回头看了看会议室里的情形,回头一脸的幸灾乐祸,“你累什么?我看许伯才累,身累心也累,头发看着都白了好多。”
“他累是他自找的,”费时宇轻蔑地哼声,“好好养老,集团少不了他的,一把年纪不停折腾,我也不惯着了。”
“这是,成了?”徐智其实看这情形就知道大局已定大势已成,还是忍不住要听费时宇亲口宣布捷报。
“我是谁啊?能不成?”费时宇终是年轻,在发小面前难掩少年意气。
“走!庆功庆功!”徐智人来疯,只要有庆祝,就意味着有乐子,他才懒得管集团的尔虞我诈,今朝有酒今朝醉。
城市的夜晚刚刚拉开序幕,华灯初上,车水马龙,徐智打定了主意要趁着今天费时宇难得高兴,带他玩儿个尽兴,刚刚吃完晚饭,就把人拐到了另一个朋友开的高端酒吧里玩儿。
费时宇和徐智这个朋友不是太熟,只知道徐智叫他大坤。
大坤和费徐两个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不一样,他算是白手起家,靠着自己微末时的摸爬滚打和超高的情商在这个城市立稳脚跟,三十出头,就能跟根基稳固的上层少爷们打成一片,还并不是靠着做小伏低,巴结和讨好,而是真正的平起平坐,兄弟相称,是真的有手腕有城府,但也是真的讲义气会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