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好吗?”我举起双手,“我可以保证在这件事上我绝对不比你们好过。”
罗恩哼了一声,又按了一下,冒出来的灯光闪得我眯起眼。
“我在想应该圣诞节去找城堡里那个魂器。”我脱口而出。
“噢,那我们还有不到一星期,赫敏会发疯的。”罗恩说,“她对付这种事情就像应付考试。”
我看着他,罗恩终于停止了摆弄熄灯器,扬起眉毛。“怎么,在等着我尖叫吗?”
“我还以为你会……更紧张一点。”我承认道。
“因为那个把自己扔到荒郊野外找魂器的人决定采取行动?我真是吃惊极了。”罗恩话中带刺地说,“快看我惊恐的脸。”
“你搞什么鬼?”我惊讶于他的刻薄。
罗恩把熄灯器扔在桌上,抱起手臂。
“你真拿自己当救星了,是不是?以为别人在你面前只有发抖的份儿。”他严厉地盯着我,“我和赫敏一直和你在一起,经历的不比你少!”
那可未必。我咽下反驳,在马上就要面对一个凶巴巴的赫敏时和罗恩吵起来似乎并不明智。
“除了再来一回,你不可能再弄出什么能吓着我们的动静了。要是你敢——我还没打消揍你一顿的主意呢。”罗恩几乎有点戏剧化地指着我说。
“啊,”我放松下来,“在这等着我呢,是不?”
“人这辈子能有多少个教训哈利波特的机会啊?”罗恩又拿起了熄灯器,最后瞪了我一眼,“但揍你那部分是真的。”
“你知道我不是在怀疑你的胆量,是吧?”我问。
“你只是习惯了当最吓人的那个,是啊。就这么告诉别人‘我们要到斯内普的眼皮子底下去’……”罗恩做了个鬼脸,“好吧,我来当被吓到那个,办法交给聪明人想——别告诉赫敏我说过这话。”
“这个嘛,既然你不打算马上揍我,我有个提议。”我笑道,“不如你在赫敏面前说一遍‘滚上床’这个词怎么样?”
罗恩哧啦一下红了脸。“滚蛋。”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轮流猜罗恩想听的那个频道的口令。快11点时赫敏回来了,冷着脸把一个包裹和一份当地的报纸扔在桌上,我立刻跑去厨房煮意大利面,让罗恩来应付她的第一波怒气。
吃饱的肚子总是能带来好心情,饭后我们才又接续了昨晚未完的话题,我意外地得知他们几天前刚从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家里回来。
“我们想弄明白他在比尔婚礼上戴在胸前的那个符号是什么意思。”罗恩说着看向赫敏,后者拿出邓不利多留给她的《诗翁彼豆故事集》,看也不看地翻到了其中某页,显然不知道读过它多少遍了。“就是这个,它是被人用墨水画上去的。赫敏觉得可能是邓不利多。”
在那行可能是标题的如尼文上方有个图形,像一只三角眼,中间有一道竖线。我想起当时克鲁姆对它发表的评论了。
“克鲁姆说它是格林德沃的标志。”我说。
“那他就是在胡扯。”罗恩不屑地说,“卢娜的父亲说这是死亡圣器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