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叹了口气,上前几步,坐了下来,与他平视,“我来与你说正事。”
“正事?”他神色玩味的很,“我以为,你要问我,娥皇女英的事情。”
她执着杯盏的手,微一颤,那茶水溢出了些许,好在不烫,宇文护“啧啧”直叹,一副心疼死了的样子,为她擦干手上的茶渍,边擦着,却拂过她的掌心。
“宇文护。”她喊了声。
他收了手,正襟危坐,好似真的转了性,可还是一瞬不瞬的盯着般若,想从她脸上找出一分半分的生气,却未果,“你要与我说正事,可我却不大想听。”
般若停下话,看着他。
“那天的事,就当没发生吗,再见到我,一句解释抱歉也无,就要说正事了。”他身子斜斜的靠在凭几处,懒散的很,“你真当我是召之即来为之即去的?”
般若不肯再与他废话,立刻起身,就要走,宇文护见状,连忙追了上去,拉住了她,“还是这样,就不肯说句软话?”这话,透出无可奈何的意味。
“为什么要我说软话,你夜里头不睡觉,跑去调戏我二妹也就算了,还说什么娥皇女英的放荡之言。”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掰开宇文护拉着她的手,“是了,你那别院里头,还真有一对姐妹花,太师素来是被伺候惯了的,什么人,都敢拿来和我比了,可惜,入了肥,也不见多有意趣。”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太师很好说话
宇文护嘴角划开浅浅的笑来,还是伸手拉住了她,“般若,你闻闻,我屋里燃的什么香?”
般若却理也不想理他,只是蹙着眉,见他这副慵懒模样,恨不得往他肩上一口咬下去,疼死他才好。
“嗯……”他沉吟许久,嗅着那香味,“怎么是酸的。”
“酸的?”般若万般疑惑,偏过头来,正要看屏帷里燃着的香,却被宇文护打了个旋,她低呼一声,却是被宇文护咬住了脖颈,长发却不知怎得绕在宇文护的唇间,清香沁人心脾,夹杂了她的喘息。
“你心里是不是恨的想把我扒皮抽筋。”他垂眸瞧她,还笑着,般若伸手就要挣扎,宇文护就势握住她十指柔荑,在掌心里暧昧地舔了一下,“可又舍不得。”
他抱着般若,缓步往里头去,温香软玉,就势往那床榻一趟,“哎,这就是我对你的念头了,明明想着下一次你再这样胡乱勾搭旁人,就要亲手杀了你,再不被你哄骗,可等你又来了,还是舍不得……”他顿顿,却仿佛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被你继续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