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完晚祷的我久久的在书房里,内心无法平静,在那一瞬间,我所触m到的,似乎并不是平时所拥有的感觉。那是一种似乎十分遥远而圣洁的,又很难获得的超脱了快感的平静。
也许是一种宗教感
我不知道,只是当我真正从那种感动和虔诚中清醒过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我爬出来。
因为珠子在gan门里越来越不舒适而让我的感觉日益明显,导致我的pgu一直翘起来,爬一步就扭一下。越扭珠子就越撞的厉害,越撞得厉害,我就越不舒服,爬起来就越怪异......
艰难地爬到风雨厅,打开鞋柜,找出他平时穿的那双木拖鞋。突然想起刚来那天我不由自主地幻想。
不禁有些汗颜。
几次低头想去咬住那两只木拖鞋,都张不开嘴。羞愧的满头大汗。
......
我记得他说过要抛弃自己的羞耻心。
我在怕什么呢
房间里又没有人。
还做不出来吗
明明自己正在因此而兴奋不已,为什么不做下去呢
我记得以前还不知道自己是个m的时候,还知道s8m是什么的时候我也经常这么做。自己把脖子拴在桌凳下面,lu0t的躺在地板上,幻想着正在被人qianbao。自己装扮成异x,幻想自己是一个奴隶。再迟一些,自己喜欢上了紧窒,甚至用枕头让自己无法呼x1而达到ga0cha0。
我果然从开始就喜欢这种感觉。那当时为什么可以毫无顾忌的作出来
因为我把自己反锁在小卧室里,除了我,没有别人。
现在不也一样
除了我......
没有别人。
我深x1一口气,低头,咬住一只木拖鞋的鞋跟,叼起来,僵y的爬到门口放下,重复了一次这样的动作。
之后,我跪在门口,为刚才我所做的事情惶恐而兴奋。
真的真的真的很惶恐不安。
也真的真的真的很兴奋。
那是一种参杂了快乐和羞愧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
一方面,因为自己做了梦寐以求的事情而享受到快乐;一方面,又因为违背了一个人应该有的尊严,舍弃自己的脸皮为别人叼鞋的惭愧。
我就那么僵y的跪在那里,似乎怎么都不舒适,一直跪到八点整。
膝盖已经隐隐作痛,小腿已经麻木了。才慢慢移动。
我享受这种自nve感。
他不准我看电视,所以我进了厨房,准备给自己煮一顿简单的食物,吃完了好去做他给我安排的工作,然后就可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