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最妩媚的笑,“呵~社长你有兴趣跳墙,大可放手一试啊,”老师他教过我,敌人越生气的时候,自己就越要笑容灿烂,“只是小心别损坏公物就好。”以您的身材也想狗急跳墙吗,可怜的墙啊。不过,按你之前的表现,我就是笃定你怕死,没有放手一博的勇气和胆量。
“你!”
“别想动她!”迹部起身走到我身旁站定,冷眼俯视着田中,妖媚的眸子闪着寒意,“别动本大爷的人,否则,本大爷保证你后悔终身。”水仙伸手按在我肩上,示意我别插话。
我注意到田中的眼角微微跳了一下,随即不急不徐的回敬,“迹部少爷的警告,我一定铭记于心。”
“警告?哼~本大爷没那么好心。”听到他如此言语,我略带好奇的侧首,从不知道是否是我以前观察的不够仔细,他那般妖娆的眉眼,原来竟有这样刀锋似的眼尾,竟能眯成这么危险的弧度,他和田中视线交汇的地方,空气似是刹那间凝成了薄冰,“这。是。威。胁。你!”高傲的仰起下颌,全然不屑的语气,“你可以走了。”
默…还真是女王…我突然开始有点同情那个猪头社长了。
目送脸色完全变成猪肝色的田中社长走出办公室,才淡淡的开口,“我说水仙呐~你受了国光和弦一郎的不良影响吗?”怎么越来越有急冻水仙冰山的架势了?
某水仙缓缓泯起薄唇,笑意伴随那诡异而妖娆的弧度挑了起来,轻吐出两个字,“景吾。”
晕不只是被冰山影响了,还被那两个腹黑王传染了吗,“水…好吧,”忍住嘴角的些微抽搐,从善如流的改口,“景吾,”这不是重点,“呐~天主教导我们明目张胆的威胁别人是不对的行为,阿门。”迹部大少爷现在的形象貌似还是迹部家的家主,好歹也收敛一点吧!不过,我是随口说说,关键为了教育他,我主撒旦,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
“恩哼~”妖媚的眸子里泛起丝丝笑意的波动,“你什么时候开始遵从天主的教导了?本大爷到是第一次见到背后有白色羽翼的魔女,就算撒旦允许你弃暗投明,你觉得耶和华有胆接收你吗?”
“喂,死水仙,你这么闲嘛,没事跑到我这磨牙玩!”
“来的时候就说了,顺路上来陪你吃午饭,还有,本大爷是帮你锻炼口才~”
无语的被死水仙拉走,太郁闷了,好好的一棵水仙花怎么开始变种了…
“景吾,”站在车旁,低低的唤一声,待他回头,抬眸,对上那妖媚的眸子,语气平淡的纠正他之前的称谓,“我,不是你的人,”这句话我已经反复告诉自己无数次,绝对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我,不是任何人的女人。”杜浩然也好,Hale也罢,我不再做任何人的女人,我不要再为任何一个男人相思成灾,倾尽所有。我是胆小又怯懦的平凡女子,经不起那烈火燎原一般的炽热情感,再一次将我的世界烧得万物成灰,“所以,不要再做没有意义的付出。”迟钝、反应慢、后知后觉,我都承认,但这并不代表我全然不知。Eric每次电话里的言辞闪烁、旁敲侧击,我不是没有警觉;神因我酒会上的无心之言变了脸色,平时不着痕迹的帮腔,我也不是没有发现。确实从没想过这么亲近的人会和外人一起算计自己,可是,他们如此这般,说白了无非是希望我幸福而已。
“你…”景吾那妖媚的眸子微微眯起,望进我的眼底,唇边突然绽出妖娆的笑意,“现在已经不能说是完全没有意义了~”最起码,某个迟钝到天才地步的女人开始开窍了。
唉,我说的不够明白吗,“我早就忘记如何去爱别人了,也…不想再记起来,”他们五个要干什么,我没办法完全肯定,但Eric和神无非是希望我选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可是,“同样的话,我不说五遍,”这五个人对我来说究竟是什么意义,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喜欢吗,是的,但是爱呢,我不确定。既然都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那么,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人,所以,现在我只要孑然一身的宁静就好。低眉轻叹,“很抱歉,”景吾真的很抱歉,这样的话如果是对周助和精市说,一定会被他们云淡风清的抢白轻易化解,这样的话如果是说给国光或弦一郎,估计是充耳不闻、完全无视外加气温暴跌,所以我说给你听,也知道你会传达,所以,“对不起。”
呵,与其说是忘记如何去爱别人,其实,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根本没学会对吧?所以,我这样的人,真得不值得…说清楚是为了早点结束,因为只有结束,才会解脱,才会有你们各自新的开始。
“听到了,”那一惯华丽的声线有些微的紧绷,“上车。”
“哎?”猛然被推到副驾驶的位置,连安全带都被水仙扣好,“景吾?”不解的看着他绕了一圈,坐在驾驶席,发动车子。这是要干吗?
“去吃饭。”
“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