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先生!”久奈朝刚进门的冰山大喊,“这些人要闹事!”
朝进来的人一摊手,立刻撇清关系,“是他们吃饱了撑得非在店里找茬、挑衅、闹事,不关我的事!”啧,久奈你的嘴也忒快了一点吧,好歹等我撤了再说啊。要死了,气温降成这样!
“死女人!你说谁吃…”
“不好意思,‘大事’现在不归我做主了,麻烦你们跟他商量,”指指黑了脸的移动冰山,“还有,刚才你们骂得多难听多恶毒,我都能忍,就是请不要随便咒我死!”大事和你们商量是吧,交给你们处理都没问题,体力活我一向不喜欢。
弦一郎微皱了眉,冷冷的下令,“请你们离开。”直接走过来挡在我身前。
旁边的久奈不解的看向我,眼神里分明在说:月姐,刚才他们有骂得很难听吗?
“哎~等一下,我们现在是营业时间,怎么能随便把客人往外推呢,应该说有想闹事的意向请先付钱,然后滚出去,谢谢合作。”笑眯眯的拽着久奈后退三步,在她耳边小声询问,“怎么会没有?”唇角再上挑三分,眼神写满真诚的求知欲,“小久奈,听说你的空手道是黑带,而且我好像发了你保镖、招待两份薪水吧,为什么把出手的事推给别人啊?”我可爱的员工们都被死龙雅带坏了,全都有样学样喜欢看戏外加惟恐天下不乱。(某萧:花月啊,是你自己和龙雅一起带坏的好吗,而且你应该懂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道理吧。)
三位闹事者先是被冰山镇住,再听到我的补充说明后,领头的那个残胳臂残腿的人咽了口唾沫,挺起胸中气十足的吼到,“小…小子!管好你马子,让她别废话!我们找这里的老板…男的那个,你们…别多事!”
拜托,你不要边抖边说还断断续续的好不好,这样很没气势!不过,小子?该不会是说…望向戳在我前面的冰山,黑线,“先生,这里可没人愿意跟你们废话,本老板不过是日行一善,好心回答一下你们的问题,全当照顾身残眼残连带智残的残障人氏罢了。”指示身旁的久奈,“结帐的时候给三位打个九折,要照顾弱势群体。”你说谁是谁的马子?请用文明用语!
“MD!女人,你找死是不是!给我收拾他们!”
所以我说你智残嘛,也不看看形势,就随便咆哮,明明是你自己找死。一把将可爱的小久奈推入战圈,同时把我家冰山拽回来,“久奈,别让我有给你减薪的冲动。”哎?口误!冰山才不是我家的!应该说冰山很贵的,万一磕了碰了,他家爷爷不砍了我才怪,何况人家是大家族教出来的好孩子,所以当然不能让他在这里跟小混混动手。
“啊~月姐你重色轻友!”久奈抱怨的同时已经撂倒了一个。
“小姐,我这是人尽其能好吗,难道说你东京区女子空手道总冠军的头衔是叫假的吗?还有桌椅是订做的,很值钱,别碰坏了!”瞪一眼自动配合的握着我手的冰山,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眼底划过的一丝笑意,麻烦你注意一下形象,别做过多联想好吗,没人想护着你!“同样的,有句话叫物尽其才,所以冰山的责任是制冷,木头的责任就是当好木头。”没人要你开出花来。哼,我现在就是看见这五个家伙超级不慡而已,绝对没有因为别的事迁怒!
“月姐,垃圾怎么处理?”久奈已经迅速放倒了三个惹事的家伙,双手叉腰,看着我的眼睛写满促狭的揶揄。
“垃圾怎么处理还要我教?久奈你是高中生没错吧。”
另一个店员跑过来,同情的望了一眼地上的三个人,“月姐,你的电话,美国那边来的,接到你房里的视频上了。”
哎~Eric那边终于有进展了,真是让我等得好心急啊,“谢了~”抽回自己的手,转身往自己房间走,“久奈,记得把财产损失、精神损失、客源损失加进他们的消费金额里一起打者。”唉,送上门的娱乐没玩成,总得收点直接物质赔偿安抚一下我的心情对不对。
“是!”
“啊!月姐,电视刚才报道一会儿横滨会有小地震,东京可能受波及有小震。”
“喂,这里是我房间好吗!”站在门口瞪着跟上来的死冰山,“宾客止步。”说完了这句话,连自己都觉得嘴角微微有要抽搐的感觉,真的很没说服力,那个可恶的幸村精市,万恶的迹部景吾,邪恶的不二周助,还有最最最该死的越前龙雅!
“花月。”他黝黑的双眸定定的注视着我的眼睛,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透着威严沉稳。
“请指教。”笑容明媚万分,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以避免和他对视。虽然我知道有神和Eric两个叛徒,一定瞒不住,但我还是想能拖多久拖多久嘛!打着什么为我好的旗号,无论是体力劳动还是脑力劳动全由他们五个包了,那我还干什么,每天吃饭等天黑吗?
“我们知道你把越前君推到明面上运作,一定是和Eric先生另有打算,你不说,我们可以不问,只是…”
“只是大事要和你们商量!”没好气的打断他,“我记得!”你们几个加起来多精,我怎么比得过。
“我们担心你。”
哎?
“我们想保护你,帮你分担。”
笨蛋!不要用这种没有声调的声音说这么感性的话好不好!未再坚持拦他,转身进屋,口气略有缓和,“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我同样不想你们在这样的乱局里陷得太深,担心、保护、分担,难道只有你们才有吗?该死!越前花月你完了,从心里都开始投敌叛国了,大概…真得离认载不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