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神拍拍Eric的肩膀,压低了嗓音,“杰度和汉娜不在你就该庆幸了,”那个两个简直能把周围的人都恶心死,幸亏这次澳网不带他们。唇角微微勾起清浅的暧昧弧度,带着一丝欣慰的祝福,“再说,你不是希望Catherine和手冢君的关系更进一步。”
“我是希…哎?哎!难道说…”Eric看着自家亲密爱人的暧昧眼神,猛然反应过来,“他们那个…”
“砰!”一个空的芬达铝罐稳准狠的砸在Eric头上,直接截断了他后面的话。
“啊啦~抱歉,手滑了一下。”眯着眼,半威胁的开口,这两个家伙嫌命长是吧,我被人吃干抹净他们还打算昭告天下不成!不甘心的伸手,偷偷掐了一把罪魁祸首。我不就是问他要不要一起睡吗,这样的说法有什么理解歧义吗,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其实做了就做了,反正我们在交往,大家都是成年人,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好歹应该知道点节制吧!因为某座死冰山的关系,我一直到今天早上四点才睡,七点不到又得起来赶飞机,严重睡眠不足,还全身发软腰酸腿痛,而且得穿高领长袖遮盖一些痕迹…
还有!那个死庸医绝对是骗人!什么充足的性生活就能治疗生理痛!昨天晚上根本是充足到我以为自己快死了,可我现在还很痛,而且那个也还没来。一般月事来了以后就不会痛了,疼是因为下不来。等这次澳网结束后,要干得第一件事就是取消国光所有的体能训练,第二件事就是去踢那死庸医的馆!(某萧:咳,花月啊,人家医生说的是‘保持’。)
发现到某小狐狸身上散发的寒气,冰山殿低头询问,“花月,怎么了?”轻抚着对方柔顺的银发。(某萧:默,这个动作俗成‘顺毛’。)
“没什么,”撇撇嘴,“困。”换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窝好,“我眯一会儿,到了叫我。”
“对了!”Eric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着我,“Catherine,昨天伦子打电话来,她和南次郎这次回来看龙马的比赛。”
“哦,”其实来不来现场都一样,以龙马他现在的实力,离冠军还差那么一点点,应该是我家冰山稳赢,“哎?她怎么不打给我?”打到Eric那干吗?
“估计是你手机没电了吧?”
不会啊,我的手机…哎?说起来我的手机好像…啊,昨天晚上好像有通电话来得非常不是时候…而且执著的一直在响,所以就…报销了…现在的电子产品还真是不禁摔。
等等!他们俩来看龙马的比赛?我隐约好像记得…“呐,国光,”抬头看着我家冰山,“你昨天好像说过…伯母他们要来看这次澳网吧?”
“祖父大人和母亲会来。”
默…为什么我有非常不好的预感…南次郎哥哥不会惹出什么事吧,以他的个性…一定得让他离国光的爷爷远一点!
——————————————————补全———————————————————
(墨尔本某酒店)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的自己还有这种预言天赋,在飞机上刚担心过的事,现在已经在眼前上演了,为什么墨尔本那么多家酒店偏偏他们都选了这家!
“哥哥!”强忍住给他一拳的冲动,努力想将他拖离现场。我该庆幸国光、龙马和凯宾被那些记者包围没看见自己前偶像的白痴形象吗!可是,貌似国光的爷爷和母亲都看到了。
“哎?丫头,别拉我,我还没跟他们说完,大家都是日本人,你们三个人干吗非要住三间,让一间房给我们有什么不行的,除了房钱我还可以送你们超级有珍藏价值的礼物——神秘的武士南次郎的亲笔签名!”
“哥哥!!!”那种东西谁会想要啊!“真是很抱歉,家兄给几位添麻烦了。”在澳网即将举行的时候,想住进离墨尔本中心球场最近的顶级酒店不提前预定就已经很白痴了,竟然还在大堂拉住别人要房间,还那么大声说什么武士南次郎,你不是最怕被人认出来吗!
“啊!还可以加上银狐…呜!”猛得用力压着他一起鞠躬,笨蛋,你要是说出再加上银狐Catherine的签名换一套房间,我一定会杀了你!
“哎~花月!好久不见~”国光的母亲一脸惊喜的上前拉住我,接着突然愣住,眨眨眼,机械的转头看着南次郎哥哥,“花月刚才说…这个人是…”
“彩菜。”一直寒着一张脸的冰山爷爷唤了自家儿媳一声,示意阿姨退开,上前一步,微微勾起唇,换上礼貌的笑意,“初次见面,越前南次郎先生,鄙姓手冢,手冢国一,我家的…”
一听到“南次郎”三个字,哥哥立刻闭上眼,别开脸,双手拢在胸前,打断了国光爷爷的问候,摇头晃脑的否认,完全是那副用来应付记者的装傻表情,“我不是南次郎~我不叫南次郎~你们认错人了~认错了,认错了~”
先发现冰山爷爷的瞬间的错愕,再瞄到伯母和山田管家脸上垂下来的黑线,攥紧了自己的拳,啊,我可不可以当做不认识他啊!越前南次郎,你最好是无意识的,要是被我看出你是故意的…
“砰!”
囧
伦子姐姐,虽然你摆平了南次郎哥哥,让他不至于再丢脸,但下次能不能不要在公开场合使用正中直拳一击必杀。
“呵,不好意思,没想到才离开一会儿,我家老公就惹出事来,他今天早上吃错药了,请别介意,”上一刻还是宇宙暴龙极的悍妇瞬间化做温柔婉约的大和抚子,“给各位添麻烦了,真是非常抱歉,我们告辞了。”
“伦子…姐姐…”算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我的家人本来就是这样的,有没什么见不了人的。深吸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微笑着开口,“很久不见了,手冢先生、彩菜伯母,山田管家。”揪起地上的人,“这位是我哥哥越前南次郎,这是我嫂子越前伦子。”
“哎?手冢?小月他们是…”伦子姐姐惊讶的眨眨眼,“难道说是手冢君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