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这个需要父亲力挽狂澜的时刻,他去世了,然而悲剧的事情是我的哥哥并不知道父亲究竟是在布局些什么,他谁也没有告诉,包括他的秘书。”
“哈,那还真是一个尴尬的时刻。”
“但是事情本来没有那么绝望。”松本小姐焦急的像是在辩解,“我们,主要是我哥哥想方设法去找父亲留下来的那些资料,可是,”
“我们翻遍了父亲所有可能接触过的地方,什么都找不到!”
听到这里,御手洗稍微犹豫了一下开口:“事情没那么绝对,你们应该是错过了什么。”
“什么意思?”
“一个人的生活圈子那么大,更何况是一位年龄不小却又头脑聪慧的人,你父亲见识过的一定比你们兄妹三个人见识过的多,不难想象,他可以把东西藏在各式各样的地方,甚至有可能是他的老朋友。”
“我们问过了,最近父亲没有联系任何人”
“但是你们并不了解你们的父亲。”御手洗整个人都靠在了沙发背上。
这个习惯和以往一样,我了解到他现在十分的无聊和失望。
“他可能在哪个银行拥有一个你们谁也不知道的账户,也有可能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拥有一套你们谁都不知道的房产。”
“不,御手洗先生,你根本不了解我父亲,在这种大事面前他不是那种会掩藏的人!”
我看着松本雅子的表情,暗中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她从小养成的良好教养,那一定会对御手洗大吼大叫起来。
“更何况我的父亲没有你想象中的那种上天入地的能力,更何况他是一位盲人!”
☆、三
最后御手洗有没有想接下松本雅子小姐的这个案子,他没有告诉我。
不过自从那天将松本小姐送出门后的接连好几天内我都没找到功夫和御手洗认认真真的谈论一下这件事。
御手洗这段时间里一直看上去很忙碌,我常常一大早起来就看见他自己做完煎鸡蛋后离开,然而一直到夜晚才回来。
我很少见到御手洗如此忙碌的状态,可见他需要回国处理的工作真的十分棘手,我就没在过多去打扰他,在这期间也没见到松本雅子小姐再来造访过。
等御手洗渐渐休闲下来的时候,已经经过了大约一周左右的时间。
那天早上看见御手洗蜷缩在沙发上翻弄着之前留在家中的各种曲谱和CD我还是比较惊讶的,毕竟这几年在信里我已经很少再听闻他聊起一些这方面的事情了。
“想弹一曲吗?”我问道。
御手洗微微哼哼了一下,但是没有给我正面的回答,明显是没有一大早弹吉他的想法。我不经有些失望,毕竟已经很久没听到过御手洗那惊为天人的歌曲了。
我无奈之下只能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