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迹偏头跟言从逾解释:“他是我朋友,跟你开玩笑的。”
言从逾的情绪这才松动几分。
“……不对啊。”顾迹忽然想到什么,“你们应该见过面,小言,你没认出他吗?”
在车厂那次也许两人没见过面,可在他前不久刚过生日时,中午吃饭邀了许多朋友,当时在场的就有言从逾和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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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两人当时没说过话,但至少也能混个眼熟。
言从逾摇摇头,“没注意。”
当时包厢里对于言从逾来说大多来说都是生面孔,一顿饭下来,他顶多注意到顾迹吃了几碗饭,怎么可能记住桌上还坐了谁?
“……没什么。”顾迹搂着言从逾的肩膀,顺便捏了下他的脸蛋,道:“不记得就算了。”
言从逾嗯了声。
薄怀双手抱胸,看着这一幕简直不可思议。
……合着受伤的只有他?
“是个误会。”顾迹跟小言解释完后,又有些无奈地看向薄怀,“但你跟他说这话干嘛?”
薄怀一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表情,“我哪知道他是个暴脾气?”
虽说他本来是故意的,但生气归生气,哪有连说都不说一句,直接上脚踹的?
这句话差点又要把小言气晕,顾迹赶紧把人往身后拽了拽,继续问道:“……那你图什么?”
薄怀坦然道:“我寻思刺激刺激他,让他回去找你告状。”
这下连顾迹也忍不住想揍人了,“………………”
活该。
“太凶了,刚才给我吓一跳。”薄怀啧了声,拍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我走了。”
等到薄怀离开后,顾迹侧过头想和言从逾说两句,却先被对方抱住了。
言从逾靠近顾迹的耳畔,低着声音说:“我不凶。”
顾迹失笑,“凶怎么了?”
他捏了捏言从逾的脸,“别管他,我一点也不觉得你凶。”
言从逾问道:“真的吗?”
顾迹肯定地点点头:“一点也不凶。”
言从逾弯了下唇,只要顾迹不觉得就好,把刚才的事抛到了脑后,“……你快吃冰淇淋,要化了。”
一共买了两个冰淇淋,米黄色的软糕已经微微融化,上面撒着彩色碎粒。
刚才因为言从逾想揍人,冰淇淋都在顾迹手上拿着,他递了一个给小言。
言从逾摇头,“我不吃。”
“那为什么买两个?”顾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