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做到,对瑶姬日益冷淡,与此同时,他一改右腿残疾后古怪的脾气,变得温和乖巧起来。原本他就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何夫人还在时尚有一点少爷脾x,如今更是温和到近乎懦弱了,谈珩破天荒地夸了他:“你这样就很好,不能习武也无事,日后我若去了,家里还要靠你弟弟,你孝悌友ai,方是正道。”
如果说瑶姬起初迷惑,此时方才醍醐灌顶,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何夫人故去之后没多久,谈珩便将侍妾卫氏扶正,原本卫氏就很得他宠ai,如今做了正室,她生的孩子也成了嫡出,在同样聪颖过人,还能自如行走的嫡次子面前,先夫人所生的长子,哪里还有容身之处。
卫夫人姑且不论,就连谈珩都在有意无意地打压谈伯禹,以免他对弟弟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
谈伯禹在家中的艰难一日b过一日,瑶姬看不过,总是想方设法去找他,却次次都被轰出来。最后一次,瑶姬被他推出门,男孩站在她面前,神se冰冷:“你怎么这么笨。”他说完这句话转身yu走,却被瑶姬拽住袖子不肯放开。
“哥哥……”
她有大哥,二哥,但只有他,才是“哥哥”。
谈伯禹像是终于有一丝动摇了,他背对着瑶姬站在原地,直到许久之后,终究粗暴地甩开了她的手:“即便你是nv孩儿,在这个家里,若是不能聪明一点,也是过不下去的。”
瑶姬很快便明白了这句话的意味,卫夫人找了个借口将她关在房中禁足,谈珩倒是问了问,卫夫人轻飘飘的一句:“nv孩子家贞静为要,三娘也不小了,她之前的规矩松,妾也是为她好。”
对瑶姬来说,这却不重要,卫夫人即便r0ucu0她也不能明目张胆,只是谈伯禹在卫夫人的挑拨下接二连三地惹了谈珩生气受罚,让她明白了,远离哥哥,既是保护她,也是保护他。
快一点,再快一点,只有再快一点长大,快一点表现出自己的能力,就能护住哥哥了。
她终究是长大了,在十三岁那年踏上战场之后,卫夫人不仅不敢再对她使手段,甚至还有些惧怕她。而彼时的谈伯禹也不再需要她保护,多年的筹谋让谈珩对这个长子颇为器重,虽然依旧为长子不能上马挽弓而失望,因为谈伯禹在民政上的出se表现,甚至连大军出征时后方的粮草都交托他全权处置。
卫夫人不再能伤害他们了,甚至连谈珩都轻易不能,可谈伯禹与她,再也没有了当年的亲密无间。如果说以前是为了她好才要疏远,那之后又是因为什么,瑶姬无法不去想,是不是……他一直怨怪她。
“哥哥……疼吗?”
少nv的声音轻柔到近乎微不可闻,可谈伯禹还是听到了。“不疼。”他低声说,垂在身侧的大手轻轻覆在少nv的手背上,感觉到那温软滑腻并没有甩开,他心里一松,却不知是喜是悲。
瑶姬已经将绷带解开了,谈珩下手虽重,也没想过要把儿子打废,当天就命人送了上好的金疮药过来,此时那伤口已好得七七八八,却依旧看得瑶姬心疼不已。她以为自己本该害羞的,真见到谈伯禹t上的伤痕,却什么都顾不上了,忙忙地净手取药,把新的药膏抹在伤口上。
男人伏在榻上,只觉伤口处一阵清凉,少nv的指尖仿佛羽毛般拂过,那触感是susu麻麻的,一直到痒到人心里去。他只能在脑袋里想些别的事来分散注意力,可想到自己眼下几乎ch11u0,如何能不去在意那只在t上舞动的小手?
偏生想催她快一些,谈伯禹又舍不得,只能咬着牙在心里默念道德经,免得自己出丑。
好不容易这一次堪称折磨的换药过去了,瑶姬给他穿上k子,脸上还有些发烫:“我走了。”
男人抬起头来,yu言又止。瑶姬见状,两只脚愈发像生了根,口里没话找话:“这药效果很好,想来再过几天就能痊愈。”
“嗯,”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复又垂眸,抿着两瓣薄唇,片刻之后忽道,“两天之后,还需换一次。”
瑶姬脸上着烧:“你,你什么意思。”
他眼中极快地掠过一丝笑意,瑶姬想自己没有看错,那是他小时候,每次要捉弄自己之前都会露出的笑。“没什么,”他淡淡地说,一副毫无异状的模样,“时候不早了,快些回去罢,瑶瑶。”
话说到这种地步,偏瑶姬脸皮薄,便也不能再说什么了,气哼哼地出了门,忿忿地想,可恶,明明是他先说的,可这样一来,两天之后她再过来给他换药,岂不是像她上赶着一样?他一定是故意的,这个闷sao,这个混蛋!
(χyυsんυщυ陆.Có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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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肉思考了一下,让还伤着t的哥哥酱酱酿酿确实不太人道,那就下章酱酱酿酿好了【doge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