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蔚走后,朱高炽犹自出神,朱枫一脸不豫道:“高炽,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哦,好。”二人走出宝云轩,朱高炽见朱枫还是不高兴,不由好笑:“你放心,你以为我如你一般吗?我不会觊觎你的宝贝,而且还会帮你,这回总行了吧。”
“但愿如此。”
j天后,一切收拾妥当。朱枫又以路途遥远,蛮荒之地过于艰苦以及不守f道等种种理由,将宋莲清、李秀仪等姬妾送回娘家,只带了j个可靠侍nv和家人,加上300名护卫和j十个役夫,逶迤出京。一路上,若遇名胜之地,便接受其州县的款待,否则便一路前行,慢慢欣赏景致,直将贬谪之途当作了游山玩水之旅。
到了8月份,朱枫一行人已走到湖北地界,此地山高林密,常有盗匪出没,虽说王族不至于遭劫,但朱枫为安全起见,宁愿绕大路,于是光湖北一地,又走了十多天,到湖南界时,已是8月下旬初秋时节。
“云蔚,下一站可是个好地方,猜猜看是哪里?”朱枫靠在座椅上,笑嘻嘻地问。这一路上他极少骑马,只在车厢与傅云蔚厮混,一同赏玩景致,谈谈说说,混不觉旅途艰苦。
“是岳y楼,对不对。”傅云蔚皱皱鼻子,“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来考我。”
“哈哈,简单?也不知是谁,不知湖南在东在西,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哼,我不需要辨什么东西南北,会辨方向也无甚大用,更没什么了不起。”傅云蔚斜了眼睛看车帘外景物,摆出不屑的样子。对朱枫的类似调侃,他早就免疫,不能生气,一生气朱枫会更乐。说起来也很奇怪,傅云蔚虽一脸jing明相,却天生是个方向白痴加路痴,平日只靠太y和北斗星辨方向,如果是y天,他便一筹莫展,走在路上,如果事先记在脑的标记没了,他铁定迷路,另外还有j样可笑的小ao病,例如常会无缘无故地绊一跤,有一次还扭了脚踝,而其实地上什么也没有,一p平坦。朱枫经常笑到内伤,有会便把话题扯到这些ao病上,取笑他一番。
“好好,是没什么样大用。”傅云蔚娇嗔的模样又引得朱枫心痒难熬,他马上妥协,直起身啪地放下车帘,一把将身边的人搂到怀里,低下头深深吻住。一只探入他k内,直接在j蕾处按r0u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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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后,又cha入一指chou送不停,紧闭的花蕾在指的ai抚下,渐渐软化,并渗出了蜜汁,而长吻却仍在继续,傅云蔚扭动身子,不由的焦燥起来。成熟且敏感的身t根本经不起这般逗弄,而朱枫总用他的在他身上极敏感处制造yu火,却迟迟不予以扑灭,一任这火烧到最旺,这时才施以雨露,欣赏他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舒f到极点的表情,为了能长时间地看傅云蔚被yu望趋使而狂乱的模样,他又常常延长解放的时间,在这种甜蜜的折磨,傅云蔚愈加敏感,日益沉沦在j颈欢好。
好不容易朱枫放开了已被吻到红肿的薄唇,傅云蔚双颊火红,眼已快滴出水来,媚眼如丝,急促地喘x着,朱枫chou出指,把他放倒在椅上,将k子褪到膝下,抓住腿弯折到他x前,下身的小洞已是yan红,渗着晶亮的粘y,一张一合地喘x,渴望男人rb的填充,朱枫却只是不理,俯下身又hanzhu傅云蔚半挺的yu望不住吞吐。傅云蔚紧咬下唇,一声不吭,忍着yu望的流窜和t内急待充实的空虚感,很痛苦,却又期待空虚的窄道被男根塞满的一刹那间产生的痛快淋漓的极致快活。朱枫玩弄多时,这才将他忍得发疼的yu望对准早已张开的小洞,一举挺入,开始了永不厌烦的快速chou送。
“嗯……。”傅云蔚一声闷哼,极力忍着渴望多时的东西终被塞入t内时产生的快感。赶车的人就在外面,不能叫出声。而可恨的朱枫最近偏喜欢看他极力忍耐呻y的样子,往往尽其所能地挑逗,专在他t内敏感处刺戳,在ru头上拧弄,不过,虽然忍得辛苦,但享受到的快感也异乎寻常的强烈。朱枫着迷地看着傅云蔚扭曲的脸,用力下压,而傅云蔚t部悬空的t势使他cha得更深,他j乎是整根地cha入拨出,每一下都让傅云蔚j乎再也控制不住地叫出来,无奈只好紧咬住自己的衣袖,堵住要命的尖叫。于是就在座椅的吱嘎声,两人闷声不响地达到了绝顶的高c。
欢ai过后,天se已晚,而岳y地方官吏们早在城外官道旁恭候多时,朱枫下令就在岳y城外扎营休息,婉拒了岳y知县请大队人马入城的请求,只带了马建武,张延年、小福子j人,扶了傅云蔚,在官员们簇拥下进城到知府衙门歇息。
第二天,朱枫令人不得声张,准备微f出游,看看这闻名遐迩的岳y楼,一睹八百里洞庭的浩淼烟波,一早,两个人只作寻常读书人的装扮,小福子等作家人跟着,晃过了熙来攘往的岳y街市,将近正午时终于登上了这天下第一楼。朱枫倒还好,傅云蔚却有些激动,上楼时心居然咚咚跳个不停。到了楼上,拣了一靠近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