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没从他口中传出某个女人的名字。
我坚持要把望远镜送给阿恒,他态度强硬地命令我退回去,我使出杀手锏,就地撒泼打滚,也学着向岛的腔调,控诉阿恒没把我当家人。
阿恒无奈地看了我好一会儿,他说,以为自己有了一个老婆,现在发现是多了一个女儿。
他勉为其难地收了礼物,又搜出一张银。行。卡给我用,我正不知该不该接,他意有所指地说:“有点苦恼,这个望远镜收还是不收呢?”
我这才讪讪地接受了他的卡。
等阿恒的伤恢复得差不多后,他带上了帐篷和新望远镜,携着我一起去野外观星。他搭帐篷的技巧和速度驾轻就熟,我笨手笨脚地帮他,反而越帮越忙。
阿恒不会责备我,也不会让逼迫我停止帮忙,我调皮地捣乱,他耐心地收拾。
我折腾累了,就坐在一旁注视着那个痞气又沉稳的男人,两种气质在他身上结合的没有违和感,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停顿了一下手中的活儿,轻轻翘起嘴角,笑意若有若无。
我显然已成了阿恒的小迷妹,捂着眼睛,展开指缝偷偷看他。
他瞥着我说:“别这样看,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他邪笑,“你说呢?”
我立马从小迷妹的状态恢复成了正宫的坦然样,他拍了拍手,如饿狼一般,幽幽道:“来不及了,帐篷已经搭好了。”
阿恒将我抗进了帐篷里,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来,见他一系列的动作行如流水,我推着他的肩膀,疑心道:“你以前带人来过野外观星吗?”
“向岛,我观星,他野炊。”
“那尤安歌呢?”
“没有。”
阿恒拉开我的手,将吻横行至我的锁骨之下,一路来到小腹,辗转亲吻。我们意乱情迷了一通,他才能静下心来开始观星。
这时的我们,尚能有闲情雅致出来观赏夜景。
自阿恒替梁老大挡过一枪后,更被看重了,我们相处的时间急剧减少,但感情从未淡过,一到晚上相处的时间,我们就如胶似漆。
突破了男女禁果的第一道门,彼此一对上眼,就会将最真实的欲望展露出来。
于阿恒和我来说,性,是爱的一道影子。
但对于像慧姐那样的女人来说,性是可以通往高处的一种捷径,同事们八卦慧姐,说她这次攀上了真正的大老板。
我以为的大老板是肥头大耳的财阀,但在上班的其中一晚,我才明白慧姐攀上的老板是谁。
同事急匆匆地来通知我,“慧姐点名叫你去贵宾房送酒,我们大老板来了,你动作快一点,露脸表现的好机会哦,看你表现的好,给你升官发财也说不定,捞个经理做。”
后面的话,纯属幻象。
最近他们嘴边常挂的词就是大老板,这次变成了“我们大老板”,由此我问:“梁老大来了?”
同事摇头,她说,大老板是夜总会真正的背后主人,梁老大只是入股的大股东。而且其他区域都有大老板的夜总会,铜雀门是最大的据点。
“大老板该如何称呼?”我端着酒水,考虑着如何不要冒犯到最高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