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往一瞬间羞恼万分,脸颊也染的一片红,他抓住季白凌作恶的手,惩罚地吻他。
季白凌连忙抽出手捂住自己的嘴,“我生病呢,会传染。”
但何时何地秦往会顺从季白凌的心意呢?至少不是现在。秦往隔着手背吻他,却还用着唇对唇的套路,也伸出舌来舔吻,啄吻着季白凌的手背。
响亮的亲吻声让季白凌感觉手上湿濡的一片要烧的溃烂了,又听见秦往说,“你还骗我。那个男人。”
季白凌无辜地眨眨眼,“我没有骗你,我说了什么吗?他的确对我很好,也的确会担心我。”
“明天马上从他家搬出来。”
“那我住哪儿?秦少爷初来乍到可没房地产吧?要不我们找个公园睡睡?”
“明天之内我就能解决,你必须从他家搬出来。”秦往皱了皱眉,又补充道,“他……他喜欢你。我不放心。”
季白凌发现秦往应该是习得了几分外国人直言直语的脾性,如今也会偶尔将心绪吐露了。真是惹人爱,季白凌用鼻尖去蹭秦往的,简单的耳鬓厮磨好像也不能弥补四年来缺失的爱恋。
后来他们谈了很多。秦往在ut学化学,也不是曾经说过的天文系,而季白凌也并没有践行年少的方向。季白凌说你看是不是造化弄人,高中数理化里你化学最差,有些时候还考不过我,现在居然还混得如鱼得水了。而我数学拖后腿,现在也在念金融。
最后他又笑起来,却好像又有些落寞着说,秦往,我们都没有好好长大啊。
秦往拥着季白凌的手一紧,又听见季白凌说,“那一天我在公园观景台看见了流星,然后我许愿你可以变成你最想成为的,最了不起的人。你还是很了不起,可你真的成为了你最想成为的人了吗?是一次流星群只能实现一个愿望,还是我的心不诚?”
秦往忍着一腔酸楚爱怜地在他额上印上一吻,今夜秦往觉得自己不太对劲,眼泪像是关闸无门,要将他二十一年缺席的泪水流尽,他说,只要你还爱我,我就是最了不起的人。而我最想成为能永远爱你的人。
季白凌的感情永远干净纯粹,像是春日新叶,像是初升熙日,就这么直白的要将秦往灼伤了。
季白凌搂住秦往的脖颈,主动抬头吻他,眼泪从眼角淌出,在枕套布料上洇开。他含着秦往的唇,模糊地说道,“秦往,我好想你。”然后季白凌将烧着的手带着试探地伸进秦往大开着的睡衣衣领,蜻蜓点水般拂过他的皮肤,又抬起眼怯生生地瞧他,面上绯红异常。
秦往一下子像是被细微的电流遍经全身,“想我,你怎么想我?”张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干涩得要命,他还是气不过,“你不是有你的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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