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没吵架就行,今晚梁家兄弟都要来。明年我们来往生意多,估计要喝惨了。”靳之见看程煊闭着眼睛不说话,便絮絮叨叨转移话题。
生意。
“阿煊,你跟梁先生是很好的生意伙伴吗?”
是了,他跟许霜眠说他去处理些生意上的事。没想到遇见了梁锦鑫,接着回家许霜眠就问了这个奇怪的问题,再连着后面的事情。程煊怎么想,许霜眠的反常、甚至包括搬出半山,都与梁锦鑫这个人脱不开关系。
“梁家二少还找人盯着梁锦鑫吗?”
“突然问这个做什么?应该还是有,没有前两年厉害了,前些日子一起吃饭,他说梁锦鑫这两年挺老实的。”
“还真是让我碰上了。”程煊冷笑。
车停在俱乐部门口,三人下车,靳之见让两人先进去,他得给人打个电话。
没想到程煊也站在门口不动,示意陈辰自己先进去,他也要给人打个电话嘱咐两句。
“我是有传染病啊,还是我长得太丑了?都不跟我一起进去。”发现没人搭理他,陈辰接着发牢骚,“行行行,你俩都是有家室的人。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自己先进去。”看不惯两人一副被套牢的模样,陈辰自己先进去了。
阮山柰和许霜眠的电话几乎同时响起。
程煊在电话这头说:“眠眠,我今晚和靳之见还有陈辰他们一起吃饭,就不去看你了。你要按时吃饭,多吃一点,晚上早点睡。冬天外面冷,记得多穿一点,出门一定要人跟着。”
靳之见在电话这头问:“到了吗?吃饭了没?怎么不给我发个短信?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晚上和几个朋友聚一聚,你想过来吗?没有别人,都是生意上的朋友。没事不想来就算了,那你早点回家,我晚点也要回去的。“
电话那头的两个人,各自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复。
靳之见的电话先被挂断,即使程煊听不见他说了什么,他也自觉脸上挂不住,只给程煊打了个招呼便也跟着进去了。程煊面上不显,心里得意得不行。许霜眠其实也有些不耐烦,程煊今天话格外多,电影都快开场了他还不挂电话。但电话那头还是抓着他又嘱咐了两句才挂电话。
程煊以为自己最后到一定是要被罚酒的,可这酒他被罚得心甘情愿。他倒是自觉,走进来招呼了一圈,还没落座就端起面前的酒杯自罚,生怕谁不让他喝一样。喝完心里美滋滋的,程煊这才解释:“家里人放心不下,总抓着我问。大家见谅。”
等到程煊喝也喝完了,解释也解释过了,主位上的梁家大少爷才憋着笑说:“程总着什么急?还有人在你后面呢!”
“你自己想喝酒,可别回家又说是我们罚的。”梁二少爷也跟着笑。
“总是迟到了,自罚应该的。”程煊这才发现一桌子人都憋着笑,只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谁比我还晚到,一定要罚得比我多。”
“逸澜说晚点到,叫我们先开席不必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