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取消了。”
“……”不待张眉细问,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听了全程的司机忍不住问:“那现在还去摄影棚吗?”
“往我家里开。”秦灼摘了眼罩,慵懒地伸了一下腰。
张眉看他这幅模样,问:“临时被放鸽子了,你有什么感想?”
秦灼无所谓地道:“感想就是,我可以放两天假了。”
这话要是从小艺人口中说出,张眉早劈头盖脸地训起来了,可偏偏是秦灼,这个新晋的25亿票房影帝,她不敢骂顾易的摇钱树,只能抓着手机,疑惑不已:“白**人节这么重要的宣传口,说取消就取消了?这里面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眉姐,你担心什么呢?”生活助理小张说道:“有问题也是杂志社自己的问题,忘了那个主编当时怎么恳切地邀请我们秦哥上封面了?他们不拍是他们的损失,我们秦哥的资源可不缺这一家杂志!”
“话是这么说,但是…”
“这几天路演已经够累了。”秦灼打断了张眉的话,把眼罩重新拉下来,疲惫道:“我也不想再对着镜头假笑了,我要回家好好睡一觉。”
张眉不敢逆着秦灼的意思,干脆就不接话了,只在微信里和其他业内打听,才知道别家的情人节物料都风风火火地在预热了,就他们这里忽然哑火了。
司机拿不准主意,问道:“那秦先生打算回哪个家?市中心那个还是苏医生那?”
“啧。”秦灼不耐烦地道:“家是什么意思听不懂吗?回有陆盏的那个家!”
十五分钟后,保姆车停在了郊区的小别墅前。
秦灼打算给陆盏一个惊喜,就没提前打电话,他提着一盒品牌方送的巧克力开了门,现在是下午,客厅的窗帘只拉了一半,温和的阳光洒在沙发上,陆盏躺在这片金色中安静地睡着,身上的毛毯滑落在地,被一团毛茸占用成睡觉的小窝。
秦灼走上前,单手抓住球球的后颈,把它从毛毯上移开,球球挣扎无果,一落地就躲在角落里看着秦灼。
秦灼不理会小猫对自己的莫名敌意,他抓起地上的毛毯,细心地给陆盏盖上,而后安安静静地欣赏起初恋情人兼现任妻子的美好睡颜。
他对陆盏的喜欢,总是在小别后。
秦灼爱陆盏吗?爱的,就是不纯。
电影宣传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他都没着家,之前生的气早消了,他知道,陆盏也不会记得那场争吵,一个月的冷却时间,够他忘掉所有不愉快了。
秦灼屈起食指,轻轻地刮了刮陆盏挺翘的鼻子,他对陆盏的喜欢,始于他的外貌,五年过去,这张脸依然令他心动,尤其是近看时,某种欲望就要不受控地喷薄而出。
就在他忍不住要凑上去亲一亲时,陆盏忽然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人脸,迷糊的大脑还未来得及做出辨认,吓得他一个起身,秦灼的鼻子就被实打实地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