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熟练的在吧台要了几瓶酒,就拉着闻灼去了包厢。
包厢里隔音,比较安静,有人进了包厢就开了酒瓶,有人去拿麦唱歌,总之都是一副放飞自我的样子。
闻灼屁股坐到包厢沙发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李恒塞给了他一杯酒。
“第一次来?”李恒笑嘻嘻的跟他说:“没事儿,尝尝,果酒,不醉人。”
闻灼就真的抿了一口尝尝。
还真是甜滋滋的。
他喝着酒,还没忘问李恒;“你之前说的秘密是什么啊?”
李恒就笑嘻嘻的给闻灼倒酒:“你把这杯喝了我就告诉你。”
李恒在逗闻灼的时候,旁边有人给他递了一根烟,李恒好久没抽烟了,他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觉得自己现在赛过活神仙。
“李哥,你带他来干嘛?”旁边有朋友低声问:“咱们跟他也不熟啊。”
李恒“啧”了一声:“你懂个屁,咱们跑到这儿来,要是被老大发现了肯定要挨一顿打,但是要带上他,老大可就顾不得打咱们了,你想想,咱们老大自从碰上他,脾气都发的少多了。”
剩下一圈人一听这话,又想了一会儿,随即都“很有道理”的点了点脑袋。
李恒长长的吐出来个烟圈,觉得自己这招“祸水东引”简直是玩的漂亮。
就算是他们出来喝酒被老大抓了,他们也有个活的挡箭牌,李恒美滋滋,觉得自己抓到了一个封契的弱点。
这可真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儿。
他们军区大院儿里一共七个男孩,加上其余的一些战友家的孩子,一共十来个,因为都生长在军人家庭,所以从小学的就是“服从命令”,而这十几个孩子里面就封契最出挑,所以封契在他们这个小团体里一直都是“班长”的存在。
封契打小就很靠谱,有主意又公正,很有规矩,他们院儿里的所有家长都很放心的把他们交给了封契。
从小到大,封契都完全贯彻了他们长辈的命令,一直压着他们,让他们天天训练,但凡那里做得不对就是一顿暴打,在他们初高中的时候尤为凶残,几乎是三天一小打七天一大打。
而且因为是同龄人的关系,封契对他们的生活比长辈对他们的生活了解多了,不开玩笑的讲,他们在高中时候,如果有人想谈恋爱,都得先跟封契报备。
当然了,如果现在有人想谈恋爱,还是会忍不住跟封契报备的,都被压了这么久了,成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