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点太多了,他竟然一个都没发现。
其实江淮也很无辜。
除了刻意隐瞒与俞冕想象中的怀哥的相关之外,其他的他有些时候都有意无意漏出了点破绽。
谁知道俞冕这傻逼一个都没发现。
今天气运不顺。
操。
江淮抱着猫躺在床上,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捡起手机破罐子破摔:不打架。
俞冕气笑了:谁特么要和你打架。
这能打么?到最后还不是他心疼。
俞哥哥:江小淮,你没有心。
江淮:“……”不是,他怎么就没有心了?
俞冕接下来又发了条:早知道我就不忍了,一开始就该把你办了。
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江淮实话实说:如果一开始就动手,你可能会被我打死,俞哥。
发过去之后又补加了一条:真的。
俞冕:……
这就本性暴露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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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蒋茂森有事不在,江淮翘了课,赵灿灿帮他打掩护。
在这几个任课老师的眼中,江淮的固定印象是个认真学习成绩好的学生,哪里会翘课,竟然就这么被糊弄过去了。
反倒是俞冕,回来没几分钟又走了,老师已经不用打电话确认就知道这小兔崽子肯定又逃了课。
听到门铃的时候江淮两只耳朵都竖起来了,下楼时顺道穿上了拖鞋:“谁?”
俞冕沉着声音:“我。”
果然是这傻逼
要遭。
债主找上门算账来了。
猫从怀中跳下来,江淮踯躅了几秒,还是伸手握住了把手,微微用力打开了门。
鼓鼓囊囊装着药的塑料袋在他开门的瞬间挤到了他面前。
俞冕手撑在门上以防江淮又关上门跑了,塑料袋被他勾在手里,表情不阴不晴:“躲够了吗,小鸵鸟?”
江淮:“……”去你妈的小鸵鸟。
他下意识抬起双手兜住药,结果俞冕又一把把它勾回去了:“让哥哥进去。”
江淮心虚挡在门口:“就在这说吧,哥。”
谁敢让他进去。
进去不是在打架就在打架途中。
这会儿江淮不敢保证能不能打过他。
俞冕凝视着他:“真不让?”
江淮摇头。
脑袋没晃两下就头晕目眩,还没缓过来,他突然感觉自己被俞冕兜着抱了起来,被迫分开双腿夹在他腰的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