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想要你宠我、疼我吗?”阮震东也回亲了亲盼心的嘴,“小鬼最招人疼来着。谁他妈的都舍不得让小鬼哭不是?”
他们现在的关系,说实话,很自然。没有什么尴尬,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想亲的时候自然就会亲上对方的脸,对方的嘴唇,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
尤其是阮震东和她交往以后,就开始练习书法,美其名曰修生养性,比起数年前他阮震东,现在的阮震东简直是转了性子在往得道高僧方面展。
两人走进屋子里,将门关上。不远处的楼梯间踩下一声沉重,修长的香烟掉在地上,烟雾袅袅升起,一脚踩了下去,香烟就像小动物被踩死般的出了惨叫。
顾盼心,你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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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子以后,盼心摸了摸阮震东的脸,嗔怪着:“你看你胡子都又长起来了。”
“废话,我急得要死,谁他妈的还有心情刮胡子啊。”
阮震东的胡子长得特别快,而且刮胡子的毛病多,自从他们两个在一起以后,刮胡子的时候,他非得要盼心看着他,说:“让你看看爷们到底多男人!”
刮个胡子吧,非得把衣服给脱了,纠结的肌肉很是雄浑,有点健美先生清瘦款的感觉,不过他和戮天刑本就不同,戮天刑不管人前人后都是穿得体体面面,而阮震东则是什么舒坦穿什么,经常把袖子翻到膀子上,显摆他的肌肉。
现在,他边自己刮着胡子,没有剃须膏,将就用了肥皂的泡沫染了下半脸,等刮胡刀下去了,一张干干净净的脸,说实话要多男人真是有多男人。那不安于室的小眼神总是不断往盼心身上瞅,嘴巴里还要哼哼唧唧的,就跟调|情似的。
盼心都有想给他一记爆栗的冲动。
其实,昨天晚上她很痛,很累,很难受。可是阮震东一出现,戮天刑带给她的那些伤害那些话那些痛,都像烟消云散了一般,全部不见了踪影。
阮震东现在和她一样,都是真心实意的只想过那茶米油盐的平静小日子,有没有钱不重要,两个人在一起为了鸡毛蒜皮的事开开玩笑,伤伤脑筋才是他们两个喜欢干的事。
在一起后,他们两个真是在过日子。没事的时候以主内荣的阮震东就开始瞎琢磨该怎么过日子,网购什么都他最来劲,团购也经常团到手软,还开始货比三家,在淘宝上给卖家砍价,砍得不亦乐乎。
当然,他纯粹是没事找事,闲得蛋|疼。盼心记得他最闲得时候,已经拿了钓鱼竿在鱼缸里钓金鱼。
等阮震东刮好了胡子,盼心用水湿了毛巾给他擦着脸,闻到他的口气,她皱了眉头:“你没刷牙!?”
“是啊。谁他妈的自己老婆不见还有心情刷牙洗脸啊。”
教师宿舍里只有她自己以前的日用品,盼心瞪了他一眼:“我出去给你买。”
“别了。将就你的用。反正我也偷偷用过你的牙刷刷牙,还用过你的浴巾来着……”
“你真是要多丢人又多丢人啊……”
“咱们还分什么你我。我住院你的时候,你连二兄弟都给提起让我嘘嘘了。”阮震东刻意的坏笑。
那时候他是手也骨折了,脚也骨折了,护工来了被他不是丢枕头就是扔输液器的赶走,就只有在她面前才懂得收敛。盼心也是心一横,闭着眼睛捏着他的二兄弟让他嘘嘘了……
“咱们都是老夫老妻了。”阮震东说着就拿起盼心的牙刷挤了牙膏塞进嘴里,刷得不亦乐乎,“你还别扭什么?我都不别扭来着。”
“算了算了。”盼心扶额,“我去给你整理好床,你看你都黑眼圈了,等下好好先睡一觉。”
“好。”他回答的特别乖。顿了一下,“爷可以抱着你睡么?昨天晚上好冷啊……”
“……你以为我是暖水袋吗?”
“对,还是温暖爱人牌的。”
盼心无语了,出去给他弄好被子,阮震东正准备脱衣服,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警察,请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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