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想要,相反来说他很想要,问题是他刚才见她连站都站不起来,他就是再禽兽也不想弄得她痛,然而,他的火气已经上来了,于是,他吻她,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别一时冲动的占|有了她。
他找来软纸,为她擦赶紧以后,才论到自己。
顾盼心喘着,还未彻底的平复过来,但是有一点她是知道的,从来他都是先为她擦了,然后才轮到他自己。
“软了?”他为了她重新穿上内|裤,拉好睡裙后,问她。
“你才软了!”
“我是软了没错,还是你想我再硬起来,那你得帮我。”
明明他意有所指,她赶紧摇头。
“休息一下,我把饭弄上来吃。”他站起来,挂了她还带着余韵红潮的鼻子,说完后就大步走了出去。
顾盼心缩在被子里,她皱起了一张小脸,说实话,她搞不懂他,他可以一下子残忍的像魔鬼,又可以突然一下子温柔的像圣人,她真的很疑惑,甚至刚才好几次她都差点脱口而出想要问他为什么不像以前一样碰她?
算了,除非她想找死。
可是一想到等下他端饭上来,她觉得还死一头撞死比较好,她可不想和他在床上吃饭。
披了一件外套,缓缓的支起身子,残留着明显昨天酸痛身体扶着墙壁朝楼梯口走去。
到了楼梯口听到他正在接电话,她没多想,抓紧扶手一步步挪着双足往下走,这时候她听到他的一声冷残:“她找死!!”
被惊了一下,她的脚一绊,尖叫一声,整个人就朝地面扑了过去。
正巧他说话的时候回头,看到她绊倒到动作,手里的电话一扔,快步上前,一步踩上三阶楼梯,在第六阶总算稳稳接到她摔下来的身子,然而,被强大的冲击里冲得他身体不稳向后摔了下去。
明明是很快的动作,很快的时间。
对顾盼心来说却好像变成了电影里的慢镜头。
他抱着她双手在她的后背交叉的强大力量,以及她能听到他胸口那个快速跳动的心跳声,最让她震惊的是,他怎么那么快?
“砰”的一声,两个人同时摔在地上。顾盼心听见头顶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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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住院,可她住院了。只是脚踝的轻微骨折,大概是她被绊倒的时候崴了脚。并不严重,不过还是要输三天液,建议入院两周。
顾盼心打死也不输液。
一直哄着她的男人终于怒了:“你是不是要我绑你!?”
她可怜兮兮的说:“我饿了……想吃抄手。你去给我买好不好?说不定我吃了就想输液了……”
他是无可奈何的扶额,不过想起来也是,睡到十点才醒,然后他们两个就……,中午饭还没吃她就摔伤了。好吧,病人是有权利闹别扭的。
等男人出去了以后,顾盼心才老实对医生招供了:“对不起,我不是不想输液,我的肾有毛病,不敢乱输。可不可以请你们不要告诉他?我怕他知道了担心。”
现在的戮天刑披着另一张皮,作为初来乍到的新人,医生自然不会把他当成以前的戮天刑什么都老实招供。劝说了顾盼心几句,觉得这种事还是告诉他比较好,顾盼心很坚决,医生明白,只好同意。做了检查以后,在男人回来之前,已经把吊针给她挂上了,另外,考虑到她的肾病原因,好心的医生拿着她检验报告找到自己的老师,老中医帮顾盼心开了一副中药的方子,正说要拿给她让她去抓药时,碰巧遇到男人在里面喂她吃抄手。
“你慢点吃……顾盼心,你是饿死鬼投胎的吗?”
她懒得理他,她都快饿死了,直叫他动作快点喂她。
医生咳了一声,两人看向站在门口的医生,顾盼心有些不好意思,男人则问道:“医生,有事吗?”
“这个是她需要吃的药。”
“中药?”
“中药没有温和,不像西药对肝肾的损害比较大。”
“谢谢医生。”男人送走了医生,就将药方交给刘嫂去抓药,顾盼心想死了,她虽然不讨厌喝中药,但也绝对不喜欢。
没多久,刘嫂就端好了熬好的中药送进单人病房。
男人端在手里,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吃下去。”
那么黑乎乎的一碗,而且味道那么难闻,她坚决的咬紧了牙齿抵制,她给医生说过她肾脏有问题,医生做了检查知道她的病情,应该不会乱开药,可是比起眼前的中药,她更想吃家里的那个。
“我有办法让你喝。”他端起中药。含了一口,还没等顾盼心反应过来,带着苦涩味道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嘴唇。
苦涩的药透过喉咙一点一点的往下窜。她瞪大眼睛看着男人,不敢相信他会这样做。她知道他讨厌中药,他之前住院的时候,医生就打算用中药,被他不容反驳的拒绝了。
而现在……
一口药吞了下去,他又是一口含入嘴里,一点一点的给顾盼心灌了下去。
一碗药用这样的方法总算是让她全部都喝了下去。以后再端来中药,顾盼心都言辞拒绝说:“我可以自己喝……“问题是他的嘴唇又贴上来了,灌了她一口后,才坏笑道:“问题是我想这样喂你喝。”
经过这差不多快十天的治疗,顾盼心觉得自己好像身体轻松一些了,在趁男人不在的时候,她和医生谈话才知道,那个医生的师父是专门治疗肾病,她现在虽然肾功能不全的问题有些严重,但只要坚持长期服用这个中药,还是能够稳定下来。
顾盼心觉得自己应该是因祸得福。
不过……大概是因为营养跟了上来,再加上好心的医生帮忙控制她的肾病,原本有些消瘦的身体长了一些肉来,小脸也微微的有了红晕。
男人晚上喂完她吃中药,拿就软纸要为她擦拭唇边的药液时,突然动作一顿。大概是因为中药的苦涩,她的眼瞳里闪着微微的水光,褐色的药液在红润的唇边流下光泽……突然间,他脑海里浮现的是,她和他做的时候,因为太过于激动,那唾液流到唇边的美好。
现他的眼瞳沉了两分暗光,顾盼心有些害怕的伸出小舌舔舔了嘴唇。
他原本只是处于妄想阶段的欲|望被她这个无意识的动作给勾了起来,再也按捺不住了。
之前是因为他现她身体大概是被他关笼子里有点不好,所以便没有再碰她,一直暗中的给她补身子,毕竟他是自己的那方面的轻重缓和一碰到她就全部变成乌有。他控制的非常艰难!
脑袋里总是不断的变着花样的想着用各种方法各种姿势,看着她的各种表情。那三年的寡欲,基本上他就是这样熬过来的,实在熬不下去了,他就亲她,吻她,看她,摸她,然后自己解决。
那天故意让她去打扫屋子,除了要给她提醒外,也想看看他收拾她这么久了,她有没有长进一点,还会不会跑?早知道他就不让她去打扫屋子了,起码,他就能正法了她,而不是大请早忍不下去的开始|情。
现在,她身体似乎好多了,应该是可以了。
就像狂风暴雨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顾盼心睁大一双眼睛,他……每天用灌药的方式亲她还不够……现在……
“唔!!”她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示意不行。开什么玩笑,这里是医院!
他辗转的厮磨着她的嘴唇,口中还残留着中药的味道,不过他嘴也有,只是大概由于喝了热热的中药的关系,她的嘴唇好软,软得就像鹅绒。
真好。
真美。
真想要她全身都这么软了……
他开始明白过来,最初看上她,是因为她眼里什么都没有,单纯而干净的仰望着天空的模样……是因为她没有那些复杂的人复杂的事搅合着她的心房,让他能够全然的放松下来。
他原来看上她的除了当初他以为的那份宁静,还有她没有搅合进任何事的单纯,没有复杂,足以让他放松全身。
……然而,最后,是他,是他让她搅合进了现在复杂的局面,是他的错误,让她心里开始埋进了人和事。以前的她,他最初看着她,除了她死去的爸爸,就是只有嘟嘟那条狗。
他当时就该把她关起来,锁起来,这样的话,她就始终都是那时候的她,她就不会去认识那些麻烦的人,搅合这些麻烦的事。
不过,没关系,现在他就要将他们统统的从她心里赶走,一个不剩下的赶走。
“嗯……”一声嘤咛从她的唇间逸出,她听见了,慌忙的咬住了手背。怔怔的水瞳看着他,轻轻地摇头。
他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好热,胸口那颗脆弱的心脏就好像脱缰的野马在肆无忌惮的狂跳,她觉得几乎快要从她心口跳了出来,“不,不要好不好?”
“心儿,让我要了你……我忍得很难受,听话,让我要了你……”他是真的忍得很难受,下|体现在就跟要爆炸了似的,忍得连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意,他现在是真的迫切的需要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咆哮着,进入她,进入她,你就能满足,“答应我,心儿,你愿意让我要了你……我真的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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