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你就不该在厨房里拒绝我抱你,把我赶出去!你是我的,你就不该,说给他们打电话!我不喜欢你看别人,不喜欢你提别人,不喜欢你的嘴巴里说出与我无关的事,不喜欢你拒绝我!!你是我的,你就不该做我不喜欢的事!”
简直是……不可理喻!!
在他从路边把她回酒店,说那些动人的话,结果到头来还是一样,他的独|占|欲简直是变态。
很想火的顾盼心,硬生生的逼自己咬了下来,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冷静冷静,绝对不要再和他吵架,连厨房里那点小事他都会耿耿于怀,她要是和他硬碰硬,两个人又会闹得不可开交。
他吃软,不吃硬。千万不能和他硬碰硬。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顾盼心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胸口的火气逼了下去,小手抚上他的胸膛,上下的抚摸为他顺气:“好了,不生气了好不好?你看你一开始说出来,我们两个就不会吵架,你也不会手受伤了。”
“走开。”他拨掉她的手指。
顾盼心的小手握成拳头,他傲娇个什么劲?她都把自己的火气压下去,不想和他争了,他还想要怎么样!!
眼睛腾得生气了愤怒,她埋了头,胸腔剧烈的起伏,咬紧牙关,她实在被他气得不轻,好想转头离开,可又担心他的手,她才给他上了药,结果他又弄伤了。
她气得跺脚:“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这样不对,那也不对,你到底要怎么样嘛?”委屈的眼泪包在眼睛里,她只到她一哭他就很容易妥协。
果不其然,男人一声无奈,长臂探伸,捧起她的小脸,眼瞳中有着心痛和无奈:“我只是要你想得是我罢了。”
“我要是不想你的话,我早就扭头走了,你可不可以以后不要莫名其妙的生气。就是你生气也要让我知道原因。”
她想,阮震东他们三人的事都搞定,为什么他们两个的关系并没有如她以为的那样过得很开心。
可是,他说变脸就变脸,一点预兆都没有。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我尽量。”这是他最大程度的退让。
就算心里有些不悦,顾盼心还是接受了他的退让,总是需要磨合的,需要包容的,她用力的点了点头。
“你也别总是拒绝我。我很恼火。”
“我尽量……”
“尽量?”他的声音冷了两度,捧着他小脸的手有些僵硬了,甚至力量在暗潮汹涌,灰眸中浮现了怒色。
她见了,心脏一颤,不想再惹火他,只得改口道:“嗯,我不拒绝你了。”
“和他们联系呢?”他追问。
她突然觉得很难受,也是点头:“不联系了。”
“不和其他的男人说话,看他们呢?”
他不觉得他欺人太甚了吗?
顾盼心有些麻木了,“嗯,我只看你,只跟你说话……”
好累,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么累?明明那些最纠结的事情都过去了,为什么偏偏她觉得比那些事情存在还要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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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未拿起电话的听筒准备拨出号码的时候,两指洁白压了线。
“你干嘛挂我电话?不是你说可以打电话给他吗?”颜未气不打一处来的看着安东,不是他说的,等戮天刑带走顾盼心,她就可以开始报复了吗?
“耐心。”安东翘了长腿悠闲的坐在单人沙上,两手放在扶手处,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还有技巧。”
“你是什么意思?”颜未很生气。阮震东回来已经告诉他,戮天刑放过他们。那么她呢?为什么戮天刑不叫上她?他欠了她那么多,却像是把她遗忘了一般,她气不过!
况且,她那一点比不上顾盼心!!戮天刑为了顾盼心可以妥协,却从来不曾为她做过什么!她恨,恨!!
“还记得我当时要你打电话给戮天刑说什么吗?”
“不是说顾盼心没有生育的事吗?”颜未自言自语,“我都想好了,我就告诉戮天刑,顾盼心被阮震东他们带走以后,为了不给他生小孩,自己去把子|宫拿掉了。哼,我还真想见见他是不是还会对顾盼心那么爱?”
“这个,放到后面来做好了。”安东笑得高深莫测,“当然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问题是她的命要在才行。”
“你说明白点!!”
“蠢货。且不说他相不相信,就算那家伙听信了你的话,对顾盼心做了什么,你别忘记她现在是有病的人,如果顾盼心被他搞死了,到时候,你以为你能逃掉,那家伙说不定会再次迁怒,你和阮震东都逃不掉。更何况,他疑心病很重,他要是不相信,就会认为你们是在陷害顾盼心,你以为他会允许?”
“那你之前让我给他电话是什么意思?”不是在害他们吗?
“我怎么知道他愿意为了顾盼心放了你的丈夫?”安东耸耸肩膀,“如果这种情况下,你再去做这事,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你!!你要我放过他吗?”
“怎么会?我们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啊。”安东惬意的耸肩,“他是很有耐心的一个人,非常的有耐心,所以,我们要比他更有耐心才行。”
颜未蹙眉,“我不懂了。”
安东呵呵的笑,“所以,首先我们要帮他。要……”
颜未听罢:“你怎么知道顾盼心没有告诉他?”
“呵呵.”阮震东交换了交叠的双腿,“因为我和他的本质是一样的。他能靠着本能一眼看穿对方最脆弱的地方,再用消极的感情不断侵蚀,擅长让自己和对方负面的部份产生共鸣,从而达到他的目的,就像这次他和阮震东他们见面时一样,击得他们毫无还手的余地。而我……”
“你?”
“我喜欢分析,分析一个人的本质,然后把他们的憎恨、愤怒、痛苦拿来当作馀兴节目享受。尤其是戮天刑的,我更不会错过。谁叫他让我觉得不爽了。”
“你根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颜未有些恼了,她一定要弄清楚他的打算,不然,要是像刚才她打了那通电话,不是让自己和阮震东都陷入万劫不复了吗?
“唉,真是女人无脑啊。”安东遗憾的叹息,“顾盼心被你的丈夫他们带走住院的时候,我做了个小小的动作,在她的牙齿里装了微型震动窃听器。就算那家伙在家里安装了反窃听的装置,他也觉得想不到我装的那个窃听器,不会对外传输信号,只要顾盼心说出关于她无法生育和她病情,那玩意就会震动起来让她牙疼。”
“只要顾盼心没有去看牙科医生,你就知道她没有说,是吧?”
“那是当然的,想要窃听那家伙是不可能的,我只有采取其他的办法。这并不难理解。”
“哼,还说什么分析一个人本质,你的手段不外如此。”颜未嗤笑,“我还以为你是多厉害的一个人。”
安东不以为然,“要知道想我这样的亿万富豪,我们都喜欢玩高科技。高科技比心理学更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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