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箱来了,傅观宁配好了一周的感冒药,放在长长一条的药盒里交给温凛:“书房空调坏了吗?”
温凛谢过他的药,就着热辣的姜茶服用,同时朝他摇头,没说更多。
……看起来是滚到地板上睡了一夜。
傅观宁朝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道:“用睡袋吧,真的很好用,我特意挑了你喜欢的皮卡丘。”
温凛:“……”
傅观宁:“……说错了,是颜色。”
温凛的脸色更黑了:“我也不是天天都那样。偶尔噩梦而已。”
傅观宁从善如流地岔开话题:“睡前用精油按一按,放松了就不太容易做梦。”
一瞬间温凛竟无言以对。因为对方送他的精油、沐浴球、睡眠喷雾之类的他一概没用。想来傅观宁考虑得还算是挺周全,不过这些好意,他当时都反射性地不想接受。如今也只能生硬地应一句:“嗯,下次试试。”
傅观宁却以为自己又说错了话——温凛那么忙,哪里有空给自己涂油按摩?
他无奈又尴尬地闭了嘴,提着药箱急匆匆地离开了餐厅,心里却不自觉地开始回忆和幻想某些画面。
他记得那年他在操场上看温凛打篮球,对方跳起时露出了腹肌,那一秒的画面在他回忆里存在感很强地存在了很多年。如今他嫁给温凛,却再没有那样欣赏过温凛的躯体了。只有在温凛装模作样搂抱他的时候,他才会把意念放到那些华美的衣衫之下。
是的,尽管他被温凛笑作小朋友,可是他眼下也走在奔三的路上,该长齐全的早长齐全了,该知道的事情也都知道了,纵然身体纯洁如斯,但他渴望的东西并不比别人少。
用涂满精油的双手,推过干练紧实的腰,宽而厚的肩,去触碰那些生机蓬勃的肌肉线条……光是想想,他就烧红了脸。
第38章一夜无梦
那日过后,温凛以傅观宁气色不好为由,让他不要再送饭到公司,待在家好好休息几天,饮食也务必清淡些。
傅观宁挺后悔。
自己还是得意忘形了。丈夫给自己片刻的温柔,他就兴奋得不知怎么是好,就想凑过去多说几句话也好……触到雷了吧,现在连抓住丈夫胃的机会也没有了。
他好好地反省,矜持地闭嘴,不敢提醒一句按时吃药,更不敢再提睡袋的事,只一味把驱寒的食谱交给刘姨。
至于按摩,傅观宁只敢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