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盛宠:老婆,我只要你! 作者:南官夭夭
豪门盛宠:老婆,我只要你!作者:南官夭夭
他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尾音微微上扬,魅惑的味道在空气中缓缓飘散,撩人心扉。
“我先进去了。”梁真真嗔瞪了他一眼,松开环住他腰间的手臂,准备回房间去,刚转身就被滕靳司反抱住,唇贴在她耳边,又亲又吮,弄得她身子软,鼻端的一股烟味让她清醒过来。懒
“讨厌!身上一股烟味,快去洗澡啦!”梁真真不依的推攘着他,这人就没个正经,任何场合都可以.情。o(╯□╰)o
他重重的吮了一口她耳侧内壁的肉,方才松开她,退后一步,如暗夜般深沉的黑瞳里透着专注,薄而红润的嘴唇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好。”
虽然只有简单的一个字,可还是撩.拨了梁真真的心,她心里忍不住嘟囔:坏男人!没事长得这么妖孽干嘛?害得人家心里头的小鹿“砰砰”乱撞,有一种想将他扑倒的冲动。
orz!她果然变坏了。
他在里面洗澡,梁真真便拿着吹风机吹头,脑海里忽然想起葛爷跟她说的,必要的时候,女人也应该学会扑倒男人,主动出击,并学会一些特殊的手段,比如:拿皮鞭或者皮带将他手脚绑住,滴几滴蜡烛等等。
她听得满头黑线,葛爷真是越来越恶趣味了,不仅奔放狂野,还喜欢重口味,实在是……学不来啊!虫
脑子里瞬间浮现出自己将阿司绑在床上的情景,啧啧啧……
“宝贝,想什么呢?这么专注?”滕靳司洗完澡无声无息的走到她身旁坐下,很自然的拿过她手上的吹风机,帮她吹头。
“啊!”梁真真的脸蛋“轰”的一下红透了,她刚才正在想……结果他突然从身后冒了出来,吓得她心肝儿乱跳,慌忙说道:“没事,没想什么。”
她越是这样,越惹得滕靳司心生疑虑,扳过她红通通的小脸,反问,“没事?真的没想什么?那宝贝的脸怎么红成这样?”
梁真真咬着红唇嗔怨的看着他,这要怎么回答嘛!难道要她说:我在想把你绑在床上欺凌的场景,好囧!
“讨厌!人家当然是在想……你。”她灵机一动,精简了语句,也完全换了个意思。
滕靳司听了之后果然很兴奋,放下手中的吹风机,黑眸里闪簇着耀眼的光芒,唇角扬起一抹坏坏的笑,“想我哪里?嗯?”
“哼……坏人,不理你了。”梁真真岂会不懂他的意思,红着脸气鼓鼓的瞪着他,起身欲将吹风机拿去放好,结果被滕靳司拉到了怀里,在她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调皮!”
墨黑的瞳里盈满了促狭的笑,“不理我?小鹿舍得?”
梁真真气呼呼的撇过脸去不搭理他,却突然被他抱起来,平放在床上,紧接着,他健硕的身躯便压了下来,她被他的沉重压得轻轻哼了一声,他手臂撑起身子,温热的皮肤离开她的刹那,她又莫名的有些失落。
大概,这便是爱一个人的表现吧!喜欢和他斗嘴,喜欢他的亲吻,喜欢他的爱抚,只要是关于他的一切,都是自内心的喜欢。
滕靳司的目光炙热,就像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烤得梁真真面红耳赤,连嘴巴都干渴起来,他伸手轻轻拨弄着她散落在额际及脸颊上的碎,露出她白皙粉润的脸颊,在白色床单的映衬下,她的丝仿若上好的黑色绸缎,光亮柔软。
因为娇羞,她眼睛半睁半闭,羞涩而柔媚的眼波软绵绵的从睫毛下透出来,看得他心中激荡不已,俯身,自她的额头开始亲吻,一路往下,嘴唇温柔的贴上去的时候,那薄薄的温暖让她忍不住轻颤,心里是喜欢的。
“老婆,我爱你。”他呢喃。
“老公,我也爱你。”她大方的承认,爱他,是自己早就知道的事情,没必要遮遮掩掩,说出来的感觉真好!
话音未散,便是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吻得她肺里的空气都快被吸完了,他如何吻她,她便有模有样的学着回吻他,那笨拙的样子惹得滕靳司欲.火焚身,真恨不得一口吃了她,小家伙今晚非常的热情,让他有些难以吃消。
俩人本就是刚洗完澡,身上还散着沐浴露的香气,梁真真的浴巾早就不知道去哪了,滕靳司围在腰围的浴巾也不知何时掉了,俩人等于赤诚相对,肌肤摩擦的触感就如同电光火石一般,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她小巧玲珑的身子被他禁锢在胸前,无法动弹,两只手正好贴在他的胸膛上,那里面跳动得很激烈,暖暖的感觉传达到她掌心,忍不住摩挲了一下。他的皮肤好滑,肌理分明的质感非常好,摸起来很结实,很舒服,让她有些不想收手,渐渐的,他胸前的小突起在她掌心挺立,呃……居然是粉红色的恩!她心里兀自想道。
而在她头顶上方的男人,呼吸明显紊乱了,黑瞳里的小火苗越烧越旺,喉结滚动了好几下。
“咦……这个真好玩。”梁真真丝毫没觉得自己已经处在危险当中,饶有兴趣的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看,更是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举动。
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还觉得蛮好玩似的,滕靳司下面的某物又肿胀了几分,他邪恶的抵在身下人儿柔软的入口处,想让她知道自己在玩火。
被那么一个火热的硬物抵着,梁真真娇羞的扭了扭身子,想
要离他远一点,可谁知越扭它变得越大,窘得她再也不敢乱动,眨着无辜的水眸瞅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宝贝,是你先玩火的。”
滕靳司的声音暗哑粗噶,微翘的唇角彰显出他的邪肆,温热的手掌从她光滑的腰肢上一路攀游而上,覆住那团丰盈的酥软,吸.吮得“滋滋”有声,在这安静的房间内,更显得暧昧。